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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贤堂内,那矮胖子怒道:“你俩不要在那里耍嘴,在门外好生守着!”
前两个福道徒急忙应道:“是!”
狄依依听到他们说话,知道难再查探,于是俯身猫腰,沿着回廊向外墙溜去。
刚走不远,忽有水声响起,脚下一片冰凉,竟是踩在了水里。原来这先贤堂后面是一片药园,种着各类珍贵药材,阡陌纵横,沟渠相通。药园边有一大一小两个水池,池边有好几部大小各异的水车,将池中水装出来,灌入沟渠,流向四方药畦。
岸边不远,一名小药童踩着水车,正目瞪口呆地看着狄依依。他刚想出声叫喊,狄依依飞跃而出,一脚踢在他身上。小药童顿时向后跌出,落入小水池中。
“啊!”那小药童惊呼一声,在水池中扑腾起来。
狄依依知道这一下必定惊动了安济坊,看了眼左右,准备夺路而逃。然而没跑两步,听见身后扑腾声渐小。转头一看,那小药童在水池里既不挣扎,也不呼救,像根僵硬的木头,在水里浮浮沉沉。
“真是的!”狄依依知道自己若不管,这小药童只怕要一命呜呼,淹死在那池子里了。她又折回去,从岸边寻了一根树枝,往池子里递过去:“快抓住了!”
小药童瞪大眼睛,听不到她说话一般,既不伸手抓那树枝,也不挣扎着往上爬。
“你怎么不动?快上来啊!”狄依依急了,她已听到有脚步声从先贤堂的方向传来,再不走便来不及了。但这小药童居然头下脚上,直挺挺往水底沉去,这样用不了多少工夫,非得呛死不可。
狄依依左右为难,终于银牙一咬,从怀中掏出钩索甩出,钩住那小药童的衣服,将他往岸边拉。为了救人,她两只脚踩在水里,发觉这池水温热,并不像大池中的水那般冰凉透骨,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将小药童拉上了岸。
趁着月色,狄依依往小药童脸上看了一眼。他脸颊冻得通红,生有一大块青色胎记,耳朵甚小,长着一只朝天鼻,鼻孔比眼睛还大。
狄依依在他胸口用力按了两下,小药童顿时吐出几口水,看来小命算是保住了。她终于松了口气,抬头一看,药园里已经围了七八个福道门徒。
“不好意思,我是保和院的病患,走错路了。”她歉然一笑,拔腿就想跑。然而两只脚竟软绵绵的浑然不受力,她这才发觉自小腿以下,不知为何陷入了麻痹,甚至感觉不到双脚的存在。刚迈出一步,脚被刚才丢在一边的树枝一绊,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
“糟糕!难不成是喝酒太多,遭了报应,两只脚怎么醉了?”狄依依暗骂一声,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只锦布香囊,里面装有两只核桃般大小的球,心头蓦然闪过云济曾经说过的话:“它叫‘悄悄话’,只要将它扔出去,我便能听到你在唤我!”
天影微光,晨钟阵阵。
云济昨日在客堂苦思半宿,摸黑回到卧房,蒙头就睡。此时他刚睡醒坐起,就看见对面墙上,写着几行刀劈斧凿般的大字:“苦思量想破脑袋,莫如我亲去一探。玄机暗藏成佳酿,偷来装得酒囊满。”
这显然是狄依依的手笔,昨日云济回房时未点灯,是以不曾看见。他起身去西厢客房敲门,狄依依果然不在。
云济手捂额头,心中正有些担心,大门却忽然被推开。
“云教授!”狄钟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抓住啦,抓住啦!”
云济只觉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问,狄钟便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道来。
他生怕雪柳受别人欺负,这几日一直留在那小作坊里照顾她母子二人。雪柳在经过开封府的盘问之后,每日都战战兢兢,还在院墙前横挂一根长线,用墨汁抹黑了,再坠上几个铃铛,以防盗贼。
这本是猎户家防狼的手段,狄钟甚是不以为然。谁知就在昨天半夜,他听见院子里有异响,急忙出去看,却是一个汉子。
原来有个贼人拿着朴刀,翻墙跳了进来。他在黑暗中哪能看见黑色长线,一撞上去,铃铛顿时响了起来。狄钟奋不顾身,拔出兵刃挡在雪柳姑娘门口,和那贼人短兵相接。那贼子身手颇为不凡,出招也甚是凶悍。他二人正在恶斗中,房内雪柳姑娘突然惊叫一声,大呼:“什么人!”原来还有另一个人,悄悄绕过边墙,从窗户钻进屋里。
雪柳一介弱女子,如何抵挡得了这等悍匪?狄钟本想甩脱对手,冲进去救人,却被那贼人缠得紧,根本脱不开身。
他心中一阵发凉,只当已经相救不及。谁知“砰”的一声巨响,闯进屋里的贼子倒飞出来,撞破了窗户,四仰八叉摔倒在院子里,扑腾了两下却起身不得,两条腿竟被打断了。
紧接着,屋里走出一个跛脚军汉,原来此人一直暗中守在雪柳身边。跟他缠斗的那个贼人眼看不妙,抛下同伴转身便逃。
狄钟回头看了一眼,跛脚军汉说道:“快追!”见雪柳安然无恙,狄钟拔腿就追。
那贼子穿着夜行衣,对东京城的街巷十分熟悉,像老鼠般窜来窜去。他追了好几条街巷,竟然追丢了。他放心不下雪柳姑娘,急忙赶回她的住处,却见那作坊院子里亮着灯,跛脚军汉正在审问另一名贼人。
见雪柳被吓得不轻,好似一只惊弓之鸟,狄钟便在她房内守了一夜。狄钟怀疑这贼人夜闯小院,也跟灯魁案有关。天亮之后,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这才来寻云济。
“那跛脚军汉是胡安国的人,听九娘的说法,这等身手在军中也极为罕见。”云济斟酌道,“他定然是胡安国身边最得力的帮手,可胡安国不让他贴身保护自己,反而派他守着一个被退回的美姬,着实有点奇怪。”
狄钟却不以为然,振振有词道:“这有甚奇怪?雪柳姑娘身世悲惨,还三番五次遭贼人迫害,只要是男人,总该有点怜香惜玉之心吧?”
“可你想过没有,她不过一介姬妾而已,被倒卖,被退货,还被胡家赶出家门,怎么会招来贼人惦记?那贼人能从你手中逃脱,可见身手极为了得,怎会和一个毁容的姬妾过不去?胡安国是京师巨富,自己都身陷囹圄,他手下最得力的高手,却还在暗中保护这个小小姬妾,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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