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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贤堂大殿占地颇广,东西各有一扇耳门,西侧门上挂着一牌匾,篆了“祖师殿”三字;东侧门上无牌匾,不知是什么所在。
云济话没说完,狄依依已经伸手推开东侧的耳门。借着从窗户透入的晨光,两人看见侧殿内横七竖八陈放着好几尊未完工的塑像,另有斧、凿、抹子、篾刀、刻刀、鬃刷……种种器具满殿乱丢,显是塑像所用。
一阵鼾声在侧殿里来回激荡,云、狄二人费了好大劲,终于在一尊关公像旁边,发现一片黑不溜秋的篷布,篷布下七仰八叉地躺着一个形貌粗鄙的精瘦汉子,睡得咧嘴露齿,口水横流。
被开门声扰动,精瘦汉子骂骂咧咧翻了个身,伸手抠着鼻孔道:“开饭了?”而后睁开迷蒙双眼,看见云、狄二人,不由一愣,粗着嗓子问道:“哪里来的冒失鬼,竟敢擅闯侧殿!”
狄依依被像盯贼一样盯着,心中甚是不快:“怎么,你这先贤堂还有甚见不得人的勾当?为何就不能来?”
“先贤堂当然能进,但侧殿未经允许,不可乱闯!”精瘦汉子拍了拍身边的关公像,“此处是为功德堂的大善主雕塑神像的地方,你们善行太少,积福不够,不配我‘泥神张’给你们塑像。”
大善主是安济坊对捐助者的最高称谓,为安济坊捐钱捐物者数不胜数,但能被称为大善主的寥若晨星。安济坊每日接诊穷苦病患上百例,免除诊费、药费几十上百贯,可谓日销斗金。若无这些大善主支持,哪里顶得住这般烧钱?
云济眸子一亮,躬身道:“叨扰这位师傅啦!小生曾在胡安国胡员外和寿光侯高侯爷府上,见过两尊鬼斧神工的塑像,听闻是从安济坊请去的,莫不是出自张师傅之手?”
泥神张只是咧嘴大笑,却不答话。云济刚想细问,泥神张突然脸色一沉,乖戾怒喝:“滚!”
“你说什么?”狄依依大小姐脾气,岂能忍受一介匠人这般呵斥?
眼见她就要和对方吵起来,云济急忙横身阻拦,却又不敢靠近她,只能挤眉弄眼,向她连连拱手。狄依依满腹火气不得发泄,扭头往先贤堂外走去。云济则向泥神张连连道歉:“对不住,我们不知道此间规矩,实是无心之失,还望见谅。”
出了先贤堂,狄依依望着云济,眸中似有电闪雷鸣,显是怨他对泥神张太过客气。她愤愤向前虚踢一脚,好似在踢什么无形之物。云济扭头往地上一看,见自己的影子被她的影子踹了一脚,不由哭笑不得。
迎客小厮堪堪赶到,告知坊主弥心先生正在悟道室等他们。
安济坊有一座保和院,位处钟鼓楼西侧,分为前后两院。前院是为病患开辟的住宿之所;后院则一半是安济坊大善主的客房,一半是福道徒的卧房,又称作悟道室。福道徒一边修行,一边看护前院的病患。
弥心的悟道室甚是简陋,一座床榻,一张案几,一架斗柜,两只蒲团。最为显眼的是一尊药王像,童颜鹤发,笑容可掬,左手持一卷医书,右手握一根木杖。
塑像身长近乎一丈,占地比右侧的床榻还大。
弥心身前的案几上没有茶盏,也没有书册,只放着一只灰色的瓷盆儿。盆里装满黑色沙土,沙中种着一株低矮小草,枝叶已经干枯。
日光穿窗而入,照在那枯草上。弥心坐在暗影里,正参悟着他的道。
一株枯草,一名修士,明暗交错,相对无言。
云济双眸从药王像上扫过,又落在那株枯草上面,脸上露出一丝讶异。待他回过神来,急忙躬身作揖:“弥心先生,弟子有礼了。”
“不必多礼,老拙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弥心笑着指了指蒲团,示意他落座。狄依依见没有其他蒲团,撇了撇嘴,站在云济身后。
“弥心先生,今日小生冒昧打扰,是想跟您打听一个人。”
“哦?是谁?”
“有一位名叫邱远的福道徒,自称曾是您门下高徒。”
“邱远?”弥心先是一怔,继而露出一丝惭愧神色,“他确实是老拙的门生,只是早在两三年前,已被逐出安济坊。莫不是……他又惹出甚乱子来?”
“先生误会了。弟子不是来告状的,只是想打听打听,这邱远究竟是什么来路。他被逐出安济坊,又是因为什么?他还有什么特别的本事?”
一连串问题抛出来,连弥心也难免发蒙,只得从头说起:“邱远在安济坊修行时间不长。他本是个无家可归的小乞儿,为了讨口饭吃,自幼小偷小摸,难免人见人打,备受欺凌。后来他被一家戏班子收留,跟着那戏班的班主学了身鬼手功夫,还精通缩骨之术。当时他只有十来岁,身材瘦小,加上会缩骨,着实耍得几手好把戏。”
“先生,收留他的那个戏班子,叫什么来着?”
“好像是叫……什么园?他那班主人称鬼手儿,手上的功夫十分了得,耍的傀儡戏尤为一绝。戏班子里还有几个小娃儿,也各有各的本事。”
“莫不是云机园?”狄依依脱口而出。她不禁和云济相视一眼,眸中尽是惊奇。
“你们也知道那戏班吗?”弥心诧然看了两人一眼,继续道,“老拙初见邱远时,他已有十四岁,个头只有十一二岁孩子大小。当时他恶习难改,偷了客人东西。班主为平众怒,当场拿出斧头,要砍去他一只手。老拙一心向善,怎能忍心见此惨剧?于是出手制止,将他保了下来。”
狄依依拍手道:“原来如此!弥心先生修为高深,既化解了众宾客的戾气,又感化了恶习不改的小乞儿。”
弥心苦笑道:“那是十年前的旧事了。老拙如何能在群情激愤时,熄了众宾客的怒火?老拙能将那孩子救出来,仰仗的可不是道术神通,也不是辩才通神,而是手中的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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