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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还在,今天就不见了……”云济沉吟道,“如此说来,侯爷只离开过两次,贼人动手脚的机会也只有两次。第一次是飞荷被杀之后,侯爷赶去案发现场;第二次是大衙内自称是杀人凶手,侯爷赶去处理,不在屋内。”
高士毅迟疑道:“你是说……并非貔貅作祟,而是贼人偷到本侯头上来了?”
“神鬼之说,不可轻信。”云济沉声道,“现在首先能查的,是在侯爷离开卧房的这两段时间内,谁有时间去作案。”
这话将众人问住了。高士毅第一次离开,是飞荷被杀之后,他们在飞荷的屋外召集了所有家丁。当时能够作案的,只剩房中伺候的婢女了。
众人纷纷往一群丫环身上看去。在高士毅房中伺候的丫环共有五名,飞荷身为大丫环,昨夜已经惨死;剩余四名丫环,姿色都是上佳,虽不及飞荷那般貌美,却也是眉清目秀,赏心悦目。
其中一名丫环道:“昨夜是听兰值夜,我和梦竹、慕梅二人都在耳房,同起同睡,就连起夜方便,也都是同去,绝没有动过侯爷的柜子。”她话一说完,另两个丫环连连点头:“怀月说得是,听说外面杀了人,我们都害怕得很,又不敢待在耳房,便一起出了门,看见了护院才安心下来!”
剩下的那名丫环,比这三个打扮得出挑些,香腮抹粉,樱唇涂红,两弯柳叶眉显然也精心描过,听她们三个这般说,急躁道:“你们……你们言外之意,是我动的手脚?侯爷,您是知道的,奴婢最忠心不过了。昨夜突然两声巨响,您赶去查看,奴婢本来在收拾床铺,见您的皮氅落在屋里,担心您冻着,急忙给您送去。因为走得匆忙,到东院的台阶前,把脚都给崴了呢!”
这丫环便是听兰,她一边说话,一边抱着高士毅的臂膀,在胸前摇来摆去,连蹭了好几下。怀月、梦竹、慕梅三个丫环见了,或默默撇嘴,或暗自咬牙。
听兰这么一说,众人都想起来了,昨夜确实有一名丫环前来给高士毅送皮氅。
“从侯爷赶到凶案发生的房舍前,到听兰姑娘送来皮氅,这中间差了一刻半钟。”云济抿了抿嘴唇。
高士毅诧然:“一刻半钟?云教授这都记得清楚?”
“老毛病了,想记不住都不成。”云济咧嘴苦笑,“不过,一刻半钟,足够做很多事情了。”
“我我我……”听兰一听之下,不自觉结巴起来,“侯爷,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奴婢就是半夜起来,收拾打扮了一番,所以花费了些时间。”
高士毅脸带犹豫,他可不知这话是真是假。而云济向来不敢接近女子,更不会留意一个婢女是否化了妆。此时狄钟突然蹦出来:“我可以作证!听兰姑娘昨夜来送皮氅时,确实精心化过妆!那诱人的腮红,那粉嫩的脸颊,那长长的睫毛……啧啧,女儿家就该活得精致!”
“还好有这位公子为奴家作证,否则奴家都要给冤枉死啦!”听兰被他说得又是害羞,又是兴奋,冲狄钟款款一礼。
狄钟顿时浑身骨头都轻了一半,狄依依在旁边连连咳嗽,他却浑然不觉。
“如此说来,时间便能对上了。”云济点点头,“侯爷,您回来之前,曾让人伪造房间被盗,是吩咐谁做的?您当时又在做什么?”
“这……”高士毅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这事可不光彩,当然是让刘四去做的!本侯当时腹痛,先去了一趟茅房。”
这么算来,刘管事曾单独在屋里一刻半钟。不过伪造现场,就要耗费大半时间,除非他能够在半刻钟内打开锁,否则根本没有时间将宝物盗走!
云济向身后招了招手道:“鲁千手,你来试试!”
鲁千手应声上前,打开随身携带的木箱。只见里面密密麻麻陈列着短锯、刨子、羊角锤、八角锤、凿子、木锉、钻头……更有一些常人根本不认识的器具。那铜黄锁此时是开着的,鲁千手先观察一番,把锁锁上,随后尝试开锁。
看见这般架势,众人对鲁千手不禁刮目相看。
只见鲁千手当真长了千手一般,一手托着铜黄锁,一手用八角锤轻敲锁头,一手用一根细长钢丝挑动锁眼中的机簧,一手用粗短钢丝塞入锁眼钩探锁销,一手用短脚镊子扭动锁芯……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原本嬉皮笑脸的话痨陡然间变了一番模样,拿着纤细小巧的器具,如同拿着十八般兵器。过了足足两刻钟,鲁千手放下手中铜黄锁、八角锤、长短钢丝等物,脸色沉重,表情变得和张无舌一般无二:“都说‘椒图王’制锁之术天下无双,咱这回可是心服口服!”
司天监众多生员中,鲁千手尤其擅长锁具。有一次半夜喝醉了跟人打赌,说东京城内没有他打不开的锁。当时无人信他,他一气之下,只用了一根韭菜,硬生生开了整整一条街的锁,惊得众人目瞪口呆。云济对鲁千手的本事十分信服,连他也打不开,可见这把锁确如高士毅所说,堪称无懈可击。
“窃贼会不会是那位‘椒图王’?”于松开口问道。
高士毅摇头:“两个月前,本侯曾找过‘椒图王’。只是……那老家伙早在一年之前过世了。”
“那他有无可能在制作这把锁的时候,多造一把钥匙?”
“不会不会!”鲁千手斩钉截铁道,“‘椒图王’是大宋第一锁匠,他制成的每把锁都只配一把钥匙,即便主人要求,也绝不配第二把!”
众人静默半晌,于松看向高士毅:“寿光侯,敢问你今早离开卧房多长时间,这期间可有什么人出入?”
“本侯离开后,前前后后约莫一个半时辰。这期间……本侯出门的时候,嘱咐她们几个收拾房间,回来时却一个人都没有。”
丫环怀月道:“侯爷,奴婢几个收拾房间只用了不到两刻钟,刘管事还安排了许多衣物要洗。明日便是除夕,奴婢和梦竹、慕梅半刻都不敢耽搁,就去了洗衣房。”
云济瞥了一眼,却见这三个丫环双手通红一片,怀月的左手上更是生了冻疮,显然是用冷水洗衣冻伤所致。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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