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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风浪,也没有巨蟒。
我用力地喘息,却仍是觉得氧气不够用,被蛇缠住时的窒息感和痛意还清晰地印在我的感官里。
身上睡衣被冷汗浸透,刺骨寒凉。
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
从我把它送走之后,每次我一入睡,这般诡谲荒诞的梦就会准时找上门,摄取着我的三魂七魄。
明明它都不在我身边了,却还是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卧室的墙壁已经空无一物,摘下来的照片被我随意堆在墙角,数量之多,积压成一座小山丘。
我下了床,找来一个瓷盆子,照片全部丢进盆里,一张一张地烧。
我没有开灯,屋里被这点橘黄色的火光照亮。
照片一张一张丢进去,我看到上面自己的脸孔变形腐烂,化成一片一片带着余温的灰烬。
小山慢慢变成小土坡,最后被我夷为平地。
手边还剩下最后一张,丢进火里那一秒,我却迟疑了,迟疑了太久太久,面前灰烬里最后一点红色的火星也随之熄灭。
四周陷入幽静的黑暗,我看不到手里的照片,但我知道上面是什么画面。
——是歪歪扭扭的生日帽,是我僵硬死板的表情,是笑颜灿烂的它。
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焦味,我开窗通风,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照片。
打火机对准了照片尖利一角,咔哒咔哒,却怎么都打不上火。
可能是打火机太久没用,寿终正寝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
……
明日复明日,所有暂缓到明天再处理的东西,往往都只会越发地拖延下去。
这张照片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每每我想要毁去这张照片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地下不去手。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挡着我,阻止着我的动作。
我放弃了。
那张照片被我丢进了床头柜抽屉里,挂上锁,永不见天日。
我自以为毁去这些和它有关的东西就能忘记一切,但我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也是和它牵扯最深的那一件。
是南藜此人本身。
是我。
我活在世上一日,和它的关联就永不会断绝。这间出租屋不再是为我挡风遮雨的庇护之所,而是几近坍塌的危房,我想我也许是时候该从笼子里飞出去了。
原本只是这么想了几次,并没有实施行动,但两个月后突然而来的一条陌生短信,加速了我的搬家进程。
「以为远走高飞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欠老子的钱一个子儿都别想少!」
熟悉的语气,我都能透过这几个字看到对面那人发这条信息时露出来的狰狞表情。
离开那个小村子这么多年,那个强奸犯居然还没忘记我这个便宜儿子呢。
小时候把我往死了打,别说是零花钱,就连学费都是我自己捡破烂挣来的,他巴不得我早点死,巴不得我不上学,就待在家里当他的佣人,当他泄愤的沙包,现在看我长大了,就敢自称老子了,想从我身上榨取仅存的利用价值,想我供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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