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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蓁贪玩,起初还懵懵的,现下蹭得不亦乐乎,卖力地骑她的小妃子。
江屹怕她晃倒,扶稳她的腰,另一手不正经地挑开她衣服,隔着文胸抓住了饱满的乳。
江屹幻想,倘若她一丝不挂,那两团绵软该是摇晃得多么动人。
想到这个,江屹喉咙干了,“宝宝,坐我脸上吧,我帮你舔出来。”
梁蓁正舒服着,分心回应:“……不好,飞行棋里没有这一条。”
江屹哑然,她真是这时候还不忘记遵守游戏规则。
提到规则,梁蓁迟钝地意识到自己已经超时,重磨几下,恋恋不舍地停了。她感到身体一阵空,欲望没有得到满足,她很想继续,可碍于游戏规则不得不从江屹身上下来。
梁蓁坐在床头,从她的角度看,江屹半片胸膛都湿了,粉粉的乳粒水润润的,像淋过透明糖浆的红豆。
江屹坐起来,那黏液便从乳尖滴下,在半空中拉丝,将落未落,看上去十分糜烂。
配上他白皙清俊的脸,这幅画面显得那么荒唐又色情。
游戏到这一步,两人心思都歪了。
夏天的温度终于席卷到空调房里,蝉鸣愈烈,却响不过如雷的心跳声。
江屹口干舌燥得不成样,梁蓁亦热得冒气。
梁蓁看到自己在江屹身上弄出的水地图,光着屁股羞答答跑到空调下呼呼吹着风。
嘴上解释说:“热、热死了。”
江屹瞥向她两臀之间旖旎的水光,滚了滚喉结,准备去拿放在抽屉里的避孕套。
梁蓁发觉他的动作,脱口喊道:“江屹——”
江屹身形顿住,温声询问:“宝宝,还不行吗?”两人对视着,沉默中交换眼神。
到关键时候,梁蓁莫名紧张,就像每次考试之前总想上厕所那样,她明明早就准备好了,却还是慌乱不安。
梁蓁把骰子从地上拿起,使出怂怂的拖延战术:“江屹,再玩一轮好不好?”
江屹身上湿着,下体硬着,只有一双眼睛还算清澈。
他看着梁蓁,片晌后,放下了手。
“好。”
梁蓁的心落下,毕恭毕敬地把骰子盛在掌心递去。
江屹接过,又听她嘀咕道:“你先擦一下啊。”
那么爱干净一个人,就任凭乳尖滴着水。极其不雅观,和他的气质不符。
梁蓁看不下去,抽纸擦他胸膛。
那些液体滑溜溜的,需要用力才能擦干。
江屹乳周一片被磨红了,乳头更可怜,被她没有分寸地来回搓揉。江屹又疼又难受,低喘了一声,扣住她手腕。
“宝宝,别擦了。”
再擦,他可真撑不住了。
没经历过性事的十八岁少年,一点刺激都要花万分毅力忍耐。
掐她腕的力道也忘记控制,说话口吻亦变得生硬。
“不给擦就不给擦,你那么用力干嘛……”梁蓁控诉。
江屹赶忙松手,吻她的唇,哄道:“宝宝,不是不给擦,是不用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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