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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司立鹤的靠近,他闻到了淡淡的酒味,还没开口,被捧住脸亲。
酒精顺着舌尖传递给楚音,他被吻得迷迷糊糊,但等司立鹤的手顺着他的衣摆摸进去时,他小幅度地挣扎了下。
现在这种情形,他没有心思跟司立鹤做。
耳鬓厮磨间,司立鹤不满楚音的抵抗,大掌固定住,将人轻而易举地压倒。
青年期间来过两次,两次都做一样的事情,把楚音搞得半昏半睡,等醒来时司立鹤不见踪影,很多堵在心口的话来不及问。
他想和司立鹤说说话,而不是一来就用身体交流,“司立鹤唔,今晚,我不想”
司立鹤拨开他半遮住额头的发缕,微喘道:“刚刚我见了陈邵风。”
楚音心漏了半拍,以为司立鹤是和陈邵风摊牌,但青年接下来的话让他有点失落,“他还在找你,看情况依旧不肯和你离婚。”
司立鹤望着楚音被亲得红扑扑的脸蛋,手重重地揉,揉得楚音小声地叫,“别捏”
楚音越动人漂亮,陈邵风就越不愿意松手。
司立鹤第一次跟楚音见面就知道对方是结过婚的人,他自己有过情史,所以不该苛求楚音的过往。
可是近来他越来越介意楚音的过去,一想到楚音并不是他一个人独有,在旁人口中,他甚至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三,他就像是骤然被点燃的酒精棉球,大火瞬间将他的理智吞了个干干净净。
他力度更重,楚音吃痛地叫起来。
有那么一刹那,司立鹤想不管不顾地带着楚音去见陈邵风,把离婚协议甩在男人面前,告诉他你老婆喜欢的是我,别白费心思,趁早把婚离了对大家都好。
不过权衡利弊之后,这样的画面只能在脑海里实施。
果果听见主人的叫声,焦急地围着跳不上去的床汪汪地吠。
司立鹤这才把手收回来,改而给楚音擦眼泪,“弄疼你了?”
楚音抽噎一下,“我不想做”
司立鹤轻轻吸一口气,把人面对面抱到腿上坐好,给楚音顺起伏的背,“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楚音双手搂着司立鹤的脖子,小孩子一样将脑袋埋在对方的颈窝里,闷声闷气地说:“没关系。”
他总是那么容易就原谅司立鹤,无形之中加重司立鹤对他的轻视——反正他不介意,所以司立鹤做再过分的事情也没关系,至于这样的纵容导致的结果究竟是好是坏还有待考察。
果果像个勇敢的战士昂首挺胸站在床底下守护主人。
小狗好几天没洗澡,也没剪毛,表情气汹汹的,司立鹤挑衅一般地搂着楚音,睨它一眼,它就汪一声。
“果果?”楚音不解地抬起脑袋。
司立鹤把他的脑袋摁回去,“别理这头摇粒绒。”
楚音不高兴了,手脚并用从司立鹤怀里爬出来,气鼓鼓道:“你不准说果果。”
一个溜烟,司立鹤来不及抓住他,他已经灵活地跳到了地上,跟果果统一战线。
司立鹤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随口笑道:“我好吃好喝养着你们,你们就这样报答我,真没天理。”
楚音抱果果的动作一顿,司立鹤这话说的,听起来好像他也是司立鹤养的一条必须唯命是从的狗——但他知道,是现阶段的他太敏感了,任何一句轻飘飘的话都足以在他心里掀起波浪。
他压下酸涩,不看司立鹤,小声问:“我能不能带果果出去走走?”
“去哪儿?”
楚音想了想说:“之前的琴行,我的租赁还没到期。”
司立鹤不喜欢楚音弹琴,总会让他联想到早逝的母亲,一时没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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