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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纳闷呢,门一合拢,自己就被人抱起来,放进了松软的被褥里。
“倒是委屈你了。”他欺在她身上,捏了捏她束得纤细紧实的腰肢。
坤仪伸手搂着他,笑眼盈盈:“都说树倒猢狲散,你还愿与我在一起,还要将我带在身边,我有什么好委屈的。”
两人挨得近,他的脸就在她眼前放大,剑眉朗目,挺鼻薄唇,好看得夺人心魄,坤仪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伸手按了按他的唇瓣。
聂衍眼里的墨色汹涌了一瞬,又很快被他自己压下去,只带着克制地抬头,亲在她包着白布的额头上。
“黎诸怀不在,你这伤若想不留疤,就得随我去个地方。”他道。
坤仪正为这事发愁,闻言眼眸一亮:“那地方远么?”
“不远。”他摩挲着她的脸侧,“就在合德大街。”
合德大街是盛京最繁华的街道,路边有酒馆,有茶肆,还有买卖杂货的,独没有药堂。坤仪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她只看着聂衍,觉得他在说方才这句话的时候,神情瞧着像是下了什么决定。
一开始相识,聂衍像一块漆得很厚的乌木,她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就算言语间诸多调笑亲昵,她也始终在他的世界之外。
可是眼下,也不知是圆了房的功劳还是她失势显得可怜的原因,他竟像是愿意将她纳入羽翼之下了。
老实说,坤仪从小傲气到大,突然被人这么护着,还挺新鲜的。
眼里涌上笑意,她拉着他起身,做好丫鬟的姿态,与他拱手引路:“侯爷这边请。”
聂衍整理好衣襟,没有带夜半,只带了她与另一个眼生的随从,乘车从小道去了合德街容华馆旁边的天香阁。
天香阁名字风流,做的却是香料生意,因着价格昂贵,来往客人不多,但只要是诚心买卖的,都会被请到楼上品茶。
坤仪随着聂衍进门,正好奇这里能有什么药材,就见那身材有些佝偻的掌柜的朝着聂衍行了个跪拜大礼。
她有些意外,民间百姓见侯爵虽是要行礼,但这种上了年岁的长者,也只用行半跪礼,哪里用得着这五体投地的阵仗。
聂衍却像是习惯了,只问他:“郑货郎可在?”
掌柜的起身,恭顺地答:“在下头赌着钱。”
聂衍摇头,转身朝坤仪伸手:“随我来。”
坤仪不明所以地将手放进他掌心,小声道:“丫鬟可以跟主子这样走路么?会不会被人瞧出端倪?”
他瞥她一眼,低声道:“若不抓稳,你会跌摔下去。”
笑话,这楼梯就是寻常的一截木梯,她再娇弱也不至于在这上头摔着。
坤仪抬脚踩上一阶,反驳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面前一阵天旋地转。
失重的感觉接踵而至,她难受地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聂衍。
耳边好似传来了一声他的轻笑。
她微恼,强撑着过了这阵眩晕,睁眼就要与他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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