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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庆东是一个人来的,正由一个宫装少女引着过来,陆渐红笑着相迎,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失远迎。”
舒庆东呵呵笑道:“兄弟这么说,我可是无地自容了。”
其实陆渐红对舒庆东的称呼他自己也感觉到有些不对,舒庆东的父亲跟老爷子是战友,如果按照辈份算的话,舒庆东要比任克敌和陆渐红长了一辈,所以以兄弟相称,陆渐红自觉失策,因此舒庆东开口就是兄弟,让陆渐红略有些尴尬,可是又不好挑明。
幸好任克敌这时缓缓道:“你们俩就别相互吹捧了,赶紧进来吧。”
舒庆东哈哈一笑,道:“克敌也在啊。”
看样子他们很熟悉,这么想着,三人已进了包间,这时一位宫装少女进了来,行着宫礼道:“几位阿哥,用什么膳?”
此言一出,几人都是一怔,失笑出声,任克敌笑道:“我拷,这店老板的创意不错。”
舒庆东也莞尔道:“我可是老阿哥了。”
“这里是御膳房,这个主由你来当,不过速度要快。”陆渐红摆了摆手,真要他点什么菜,还真的不知道点什么。反正今晚来吃饭,主要目的不是吃,而是沟通感情。
那宫装少女出了去,随即进来三名同样身着宫装的少女,气质典雅得很,举止也很有礼节,不过陆渐红还是不大习惯身边有这样的人侍候,摆了摆手道:“这里不需要你们服务,出去吧。”
舒庆东笑道:“看来陆书记不怎么近女色嘛。”
陆渐红呵呵笑道:“有你这个中纪委的领导在,可不敢造次。”
舒庆东微微一怔,随即哈哈笑道:“陆书记真幽默,食,色,性也,这是人的本性,没有什么奇怪的。纪委难道还管人家夫妻上不上床?”
这话虽然有些粗俗,不过大家都是男人,说一些这样的话题并不奇怪。
一直没有开口的任克敌这时道:“你就不怕家里那头母老虎?”
舒庆东大笑一声道:“克敌就是这一样不好,总是爱拆我的台。”
菜很快上来了,是不是宫廷里的菜陆渐红不知道,不过口感确实很好,一番杯来盏去之后,干掉了两瓶白酒,任克敌旅途劳累,不胜酒力,有些昏然,陆渐红见状便不攀他喝酒,今晚本来是任克敌做东,陆渐红想着,他既然来请客,找自己多半有什么事,所以也不劝酒,举杯向舒庆东道:“克敌看样子不行了,先不管他,咱们来。”
陆渐红今晚把任克敌带上,只是告诉舒庆东一个事实,那就是他跟老爷子一脉的关系很好,其实陆渐红不是个张扬的人,不过舒庆东跟他说过,他父亲跟老爷子是战友,他这么做的意思是是把舒庆东当作私下的朋友来看待的,而并非是官面上的请客。
舒庆东领会得很,呵呵笑道:“克敌的酒量有限,早就听说陆兄弟的酒量惊人,今晚咱们不醉不休。”
任克敌听着不爽了:“我酒量有限?你忘了上次被我喝得不醒人事了?”
舒庆东笑道:“你不要忘了,那一次可是你们三个人车轮大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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