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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殿殿门闭紧,无一宦官婢子,碳火烧得正旺儿,地铺狐毛镶浮光锦毡罽,赤足踏在金砖上,也不觉生寒。
宋华胜长袖折腰,柳烟儿似的细腰一款摆,袖动露花面,蹁跹如蝶姿,鸾回凤翥,云衣飘雪。
她不善歌舞,幼时被嬷嬷管教严厉,踩错一节拍,动辄戒尺打手心,罚不允用膳,无奈天资中庸愚钝,竟也只学成一曲长袖折腰舞。
一舞毕,长袖复收,里衣薄汗湿透。
沉云锦拢袖提笔蘸墨,凌锋陡折,气势凛然,写于宣纸上,对她道:“扶盈,过来。”
“花面芙脂颜,钿头银篦千。折腰应相怜,袖舞惊鸿见。”宋华胜呢喃细语道。
墨汁未干透,她杏眸也似染上一层秋雾剪水,心中怨念痴嗔,辗转千百回,终是问道:“沉云锦,你我如今这般田地,你可曾想过?”
未有回音,她腰肢兀然被揽住,桌案上笔墨纸砚被掀翻,满室旖旎春情。
袄裙系带解开,层层迭迭落下,沉云锦携着薄茧的微凉指腹覆上少女瓷肌玉骨,如羊脂玉般滑腻触感,竟教他爱不释手。
主腰被掀开,胸脯温香软玉,乳果被含在腔腹,温热挑逗,如同一块儿醍醐,用舌身绵软化开。
“唔……”
酥麻充盈轻颤,宋华胜压住喉腔将溢的呻吟声儿,香腮染上一层薄红,她被勾得失了魂魄,竟对那骇物生了期盼,全然不曾忆起初次小穴撕裂般的疼痛。
允许放纵这一次,她蹙眉咬唇。
下体吐出股股春水,濡湿了素白档裤,淫靡湿成深色,如同在求欢好似的,她难忍得蹙了蹙眉心,腰肢往里处蹭了蹭,却感受到腿骨处被顶上一个粗长硬物。
檀口被湿热含住,唇舌交欢,涎水如花蜜般甜沁入心尖,粗重喘息萦绕耳骨,她抬眸,对视上满是晦涩情意的漆眸,却不自主颤了心神儿。
他何时这般会了,像是,像是……
似乎从哪儿学过了一般。
青丝散乱勾缠,彼此交织在一块儿,金绣线钩的牡丹主腰被扯下,沉云锦捏着瓷白指节随意抛掷一旁,主腰上暗线绣着少女闺名。
档裤亦被褪下,露出少女洁白玉腿,腿心磨蹭着那骇人硬物,被软肉蹭得竟又胀大几分。
花穴湿靡不堪,肉棒逐渐探入幽境,龟头刮蹭过花壁,舒展层层媚肉,直抵花心,花穴顷刻被骇然巨物盈满,耻骨舒颤极了。
少女素白指尖不由地掐紧男人劲瘦腰腹,感受到那肉棒在穴内深深浅浅抽插起来,棒身每每皆能侵满穴肉,不停顶撞,龟头死死绞住宫口。
“不……不行……要喷了……啊……”
巨大快感汹涌而来,冲撞得少女支离破碎,花心蜜液喷洒,浇湿了炙热肉棒,宋华胜于男人怀中一侧娇喘,额前薄汗濡湿了青丝,衬出那双梅花鹿儿似的春水眸。
沉云锦只在皇宫藏书阁的《古今注》中见过梅花鹿,但他窃以为,若论纯稚,扶盈于他心中定是更胜一筹。
指腹复又掐紧少女腰肢,重新略地侵城,紧致花穴夹得肉棒舒爽至极,挺腰抽插数百下,他闷哼一声,棒身颤动,马眼翕张,花心深处喷出浓厚白浊。
宋华胜私以为床事事毕,却不曾想男人揽抱起她迈向床榻,沉重身躯倾身而下,深埋私处浸泡淫水的骇物复又挺立。
翠石珠帘撞出清脆声儿,少女在身下次次如春水般化开。
她心想,方才疑惑约是再无回音。
宋华胜被反复折腾得累了心神,瘫软了身骨儿在床榻,眼尾沁出睡意,意识朦胧间,耳边似有叹声。
沉云锦嗓音沉哑,似卷挟着霜雪细雨丝儿。
“我曾想过,无奈宋氏权倾朝野,我为皇权。”
“扶盈,自古君为臣纲,至此你我生而对立。”
心如坠入深潭,泛起阵阵涟漪,却终归死寂。
她睫翼轻颤,偏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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