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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我没有,不然抱不到这么好的宝贝。”
“……不要再说了。”徐楚宁颤声道,“别说了……”
郁风峣紧紧抱住他,而后机械地松开,“好,不说。”
徐楚宁垂睫,掩饰住眸中情绪,强自镇定道,“休息吧。”
“嗯。”
-
凌晨,郁风峣带着那份成执签过字的对赌协议,驱车离开了山腰豪宅。
徐楚宁晚上没睡好,郁风峣觉得他可能是认床,也可能是高压之下,精神不好。
好不容易浅眠,还是郁风峣抱着他,哄睡到半夜,才睡着,一点点声响,又让他惊醒。
“乖,不怕,我在。”男人搂着他,轻轻拍他的背,耐心哄睡。
徐楚宁始终皱着眉,靠在男人怀中,也不得安宁,呼吸时急时缓,翻来覆去,睡不安稳。
靠在副驾驶上,徐楚宁还仍然憔悴。
开车一个半小时到市区公寓,天才刚蒙蒙亮。
徐楚宁进门,站在玄关,呆愣麻木地望着冷清的居所,突然叹了一口气。
“现在还早,可以再睡一会儿。”郁风峣见他呆着,走过去替他脱下外套挂起来。
“睡不着。”徐楚宁自言自语,声音模糊又小。
郁风峣回头,看见他迟钝神态,就知道他现在精神状态不好。
“睡不着,我有办法,要不要试试?”男人走过去,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我不介意成为宝贝助眠的工具。”
天边的曦光已经泛白,冷冷地透过来,照在方方正正的公寓中,平添几分亮堂的寒意。
徐楚宁呆了一会儿,抬眼,静静看着男人,而后抬起手,回抱他,平淡道,“来。”
-
今天是个晴天。
天气很好,清风徐徐,万里苍穹点点云痕,让人平静。
徐楚宁站在窗户边,看了许久,才将窗纱拉开更大了些,让风吹进来。
郁风峣不在,留了信息,说去买早餐。
楼下,那些蹲守着的人已经走了,再没人来纠缠他。
徐楚宁松了一口气。
好像随着拨云见日,那些暗藏着的舆论丑闻,也都一扫而空,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打开电视机,上面只是循环播放着毫无营养的广告。
好像无事发生过。
徐楚宁去洗漱。
宽松的家居服沾上漱口的泡沫,徐楚宁蹙眉,伸手拂去,拉扯两下棉麻质的衣服,颈处领口便松了些。
再抬头,就看见镜子里,锁骨上,难以忽视的绯色吻痕。
徐楚宁盯着镜中人看了一会儿,继续机械地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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