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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嵘掀起眼眸,一双漆黑的眼瞳仍然直勾勾地凝着玉流光,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网,将他交织其中。
“问这个做什么?”玉流光伸手,尚还温热的指尖触在夏侯嵘侧脸上,语调漫不经心,“认错了,本宫原谅了,总归不是什么大事,聂珩和岭远县令之死也是理所应当。”
他的手突然被夏侯嵘抓住。
夏侯嵘体温热,手掌心更是滚烫,就像那日玉岐筠送来的袖炉,热得雪白手腕都激起一阵微颤。
夏侯嵘抓着他的手说:“臣听得出,殿下在为他开脱。”
他也不在意这个了,就想知道:“殿下,您要裴庭有去做什么?”
玉流光去抽自己手。
没抽出来。
他蹙眉,用另一只手拍拍夏侯嵘的脸,夏侯嵘滚动喉结,低头用脸贴住他的手心。
玉流光说:“不做什么,你问那么多作甚?再欺君,小心鞭刑伺候。”
夏侯嵘不语。
他闭了闭眼,顺着这只手去吻他的手腕,嘴唇抵着青年腕间那微弱的脉搏,探出舌尖,轻轻舔舐。
痒意阵阵,没多久夏侯嵘便放过他的手,又往前跪了一些,凝着青年。
坐于榻上的青年敛着湿润的眼眸,呼吸轻轻换了两下,同他交换眼神,终是默许,尾音之间有不明显的叹息,像是不知道要拿善妒的夏侯嵘怎么办才好。
这一室炉香,伴随着时间流逝,香气渐渐幽深。
屋外寒风吹拂,树影绰绰,室内的暗卫营统领跪在储君膝边,炙热的唇息隔着薄薄衣物,从青年的膝上一路过至深处。
青年忽然轻喘一声,呼吸明显有了变化。
他眉目间蹙着,手探向夏侯嵘肩上,修长的指尖还泛着粉,将他向后推。
夏侯嵘反而往前,鼻尖抵着他柔软透香的肌肤,眼前被阴影遮挡,世界只剩下耳畔那声声喘息。
夏侯嵘这种时候,总会格外卖力。
到底是天阉之人,性格却丝毫未受那点东西影响,不仅总要惹得殿下浑身湿淋淋几欲崩溃,还要弄得更
好像要为此证明什么,证明他哪怕是天阉之人,只是手,只是这张嘴,也能叫殿下欢愉上的感受不输那玩意儿。
最后青年按在夏侯嵘肩上的指尖重得泛起苍白。
他浑身有些轻颤,眼睫毛湿淋淋,瞧着还有些可怜,夏侯嵘喉结滚动,粗喘声很重,不知几许,他怕殿下着凉,叫人弄来热水,抱起殿下又去了屏风后。
“殿下,裴庭有到底为您去办什么事了?”
一声短促的喘息。
“——玉玺。”
【提示:气运之子[夏侯嵘]愤怒值-20,现数值50。】
翌日午时,皇帝一时兴起,叫来尚在宫中的几个皇子来同他用膳。
这其中自然包括储君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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