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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小心的把棒梗的牌位包裹起来。
抱在怀里,不让它落在地上。
接过面碗,通红的双眼嗪着泪珠,呼噜呼噜的声音压抑着咽喉的哽咽。
秦淮茹不傻,自然是知道棒梗在院里不受待见。
也就是见着院里这会没有外人,这才敢拿出棒梗的牌位偷偷的怀念一下。
但凡院里有其他人,现在的秦淮茹都不敢给街坊邻居添麻烦。
要知道,这个时候立牌位都是一件忌讳的事情,更别说抱着棒梗的牌位在院里哭。
也就是看在没了人的份上,只要没有当面看到,街坊邻居全当不知道。
就算院里的声音传到耳朵,也只当院里有偷腥的猫闹腾。
秦淮茹这边呼噜呼噜的吃着。
正当傻柱看的眉开眼笑,心中有其他念想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阎解成竟然没有眼色的拉开门走了出来。
也不犹豫,也不朝着外面的厕所,脚步笔直,径直朝着傻柱而来。
听着院里沙沙的脚步声。
秦淮茹抬了抬眼皮,见到是阎解成,赶忙把棒梗的牌位往怀里压了压,紧了紧。
阎解成不是个好人,秦淮茹心里是知道的。
“豁,吃着喝着呢?”
阎解成缩着脖子,拢了拢手,脸上扯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笑意,屁颠屁颠的凑到傻柱跟前。
鼻翼用力的一吸,立马就闻出来那碗里坠着的是什么油。
嗯,正儿八经的小磨香油!
提壶取的还是飘在芝麻糊糊上面的一层。
味道厚重不说,几滴下去,多少还能尝出来一些芝麻的香味。
“嗯,别说,傻柱你这手艺是真不错,光是闻着,就香的厉害。
不过话又说回来,傻柱你也真的是不地道。
都是街里街坊的,有好吃的怎么就没有想着我?左右不过多扯二两面的事儿,给你弄一碗费事么?”
阎解成贪婪的嗅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一张嘴,一股股热气打在空中。
到底是冬月,别说张嘴,就是鼻翼呼出的热气,都能扯出两条白色的烟雾。
“费事?这他姥姥的就不是费事不费事的事儿,伱什么玩意?也趁的上我的手艺?趁的上着这正儿八经的富强粉?
今儿你傻柱爷爷我不想闹腾,你丫趁早的,哪凉快哪待着去,但凡走的慢了,你傻柱爷爷我收拾你信不信?”
傻柱瞪着眼睛,晃了晃手中的拳头。
至于对自己的称呼,自打前面棒梗的事情之后,傻柱对自己的称呼,也改成了傻柱。
街坊邻居喊他本名,他自己都不带乐意的。
放到往常,见着傻柱这般模样,阎解成老早的就躲到一边,偏生的今儿不一样。
听着傻柱嚷嚷的这话,阎解成还把头往前凑了凑,梗着脖子放到前面,口中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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