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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繁华的街道,第二个路口左拐进入,一直往前走,是一家从不营业的酒吧,但只要按下信箱下的隐藏按钮,门就会自动打开。
店内装饰陈旧,昏暗得令人心生恐惧,只有从窗外隐约透来的几丝光线让人能勉强看清室内情况,蒙尘的灯、纸箱胡乱堆放的角落让整个店看起来像被人遗忘的废弃地,吧台背后纤尘不染的酒柜却轻松戳破了这个谎言。
握住酒柜上最中间的酒瓶狠狠拉下来,直到酒瓶和酒柜呈90度,酒柜从中间缓缓分开向两侧移动,再往里走几步是一个锈迹斑驳的厚重铁门。
用力将铁门拉开,身后的酒柜随之合拢,嘈杂的叫骂声和缭绕的烟雾一下涌过来,熏得人睁不开眼。
白远被呛得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来,尉蓝也厌恶地皱了皱眉,白眼翻到一半,瞟到靠墙赌桌里一个熟悉的人影。
男人穿着破旧的工装外套,下巴满是青色的胡茬,双眼无神,眼下的乌黑快掉到颧骨,一脸疲态,只是机械地跟着往上放筹码。
和这里的其他人没有区别。
尉蓝翻完了刚刚的那个白眼。
也意识到张畏虎可能又成了他的目标,她并不意外。
但这次她不能再失手。
她受不了反复输给同一个人。
尉蓝路过他时在他耳边轻声说:“还要特意打扮一番,辛苦你了。”随后走到他对面坐下
林经辰却对尉蓝的出现毫不意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敬业的。”
白远看到男人吓得愣在当场,尉蓝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略带嫌弃地让他去换点筹码来。
“就知道会在这里见到你。”林经辰边说边看了眼手里的底牌。
桌上除了他们还有四个人,每个人都认真盯着牌池,目光呆滞又精明地算计着牌面大小,这里没人在乎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就算起火,他们也会抢完筹码再跑。
“我可没想到会见到你。”尉蓝直接扣住底牌,看都不看。
小盲从最小注10起押,大盲押上20,枪口位跟着押20。
林经辰弯了弯一侧嘴角,直接押上100。
“德州就要这么玩才有意思嘛。”
尉蓝嗤笑出声,跟着押上100。
牌桌上三人烦躁地甩了牌退出牌局,场上除了他们只剩下一人,是一个已经赌到双目血红的年轻男孩。
牌池开了前三张牌,黑桃8,红桃a,红桃5。
林经辰又加了500的筹码。
尉蓝依然不看牌,跟了500。
年轻男孩的眼神在手牌、牌池和二人脸上来回瞟动,腿抖个不停,咬咬牙还是下了500筹码。
第四张牌,梅花2。
林经辰又加1000。
尉蓝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林经辰,跟着再下1000。
旁边的男孩看这架势烦躁地抓着头发,眼睛死死盯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筹码。
林经辰和尉蓝只是静静对视着,两个人白远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男孩不跟了,崩溃又气急败坏的敲着头,不知道是气自己所剩筹码不多,还是气自己运气太差碰上这两个疯子下这么大的注,但这种赌徒永远不会气自己。
“牌这么好?”林经辰挑眉问道,语气轻挑。
尉蓝撇撇嘴,“只是看不惯你扰乱游戏秩序的行为。”
说话间,铁门再次被打开,生锈的螺丝发出刺耳的声音,原来在里面才听得真切。
一个微胖的寸头中年男人走进了,身后跟着一个比他高出一头、警惕地扫视赌场的瘦高男人。
看到张畏虎,尉蓝和白远快速交换眼神,做势要起身过去。
林经辰手快速押上牌桌,出口挽留:“玩完这局游戏嘛,可不能这时候下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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