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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头颅就那么送过来,高高的鼻梁抵在后臀上,气息在骚她,柔软如蛇的舌头已经勾着细缝开始扫。
卫琬的上半身扑进棉被里,两手死死地抓住枕头。
她怎么都想不到、想不到外表清冷又和气的谢厅,私下里怎么
卫琬丧气地找不到准确的形容,羞成含苞的菊。
湿滑的舌在穴口处扫来扫去,那处一片空虚,沾了口津后,被呼吸一吹,又是凉凉的。
软和的阴唇下意识地蠕动起来。
谢宁看在眼里,直直地将舌头抵进去,朝滚烫的宅缝里钻。
卫琬闷叫一声,白皙圆滚的臀跟着抖。
不光是舌头,男人的唇跟齿同时的动作起来,含吃她的阴唇,吸咬下面肿胀的阴核。
谢宁吃得尽情,卫琬却是忍得心酸。
她有感觉了,怎么会这么快?
垂下来的奶尖儿也跟着发骚发痒,她恨不得自己揉一揉掐一掐。
卫琬的小穴嫩肉在谢宁嘴里,像是一片娇柔易碎的果冻,不一会儿就弄出缠绵的水汁。
很是吸了两口,谢宁跪起来,语气是打商量的语气:“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此刻卫琬是真恨,仿佛每次他要干什么,是真的争取了她的同意。
然而矛盾的是,如果他不说这话,情况会更糟。
说了,她的感知、身体都被他全勾走了。
这是什么戏码?好坏,是不是?
壮硕的鸡巴款款地入进来,卫琬舒服地谁都不恨了。
谢宁压抑着喘息,慢慢地插出水声来。
他俯下身去抱卫琬,大手钻进毛衣里揉她的奶,问:“舒服吗。”
卫琬勉勉强强地嗯了一声,到这份上,谁都不要扫兴。
谢宁的舌头往她耳洞里钻,痒得她直躲,下腹跟着收紧打颤。
男人拍拍她的屁股:“太紧了,放松点。”
他在后面动着公狗腰快快地肏她,大概肏到兴头,抱着卫琬一翻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如此卫琬两腿大喇啦地敞开着,眼角发烫着,因视线里明明白白的,是男人紫红色狰狞的阳具,在她下面滑进滑出。
一时间头昏脑胀着,谢宁掀起她的衣服,周游肆意地搓她的奶尖儿,搓得发痛发硬。
“没关系,叫吧,除了我,这里也没人。”
“谢厅我不行了”
“叫名字。”
“谢宁求求你了”
谢宁低低地笑,沉吟的嗓音魅力非凡。
扭过她的脸来吻,唇瓣摩挲着唇瓣:“不要紧,你不用动,我来。”
话毕挽起她的双腿,腰力惊人地往上操顶。
卫琬跟风中落叶般,情不自控地往后挽住他的脖子。
壮硕的鸡巴挤着蹭着柔软的内壁,插得小肚子都突突地拱起来。
在暴风骤雨的节奏中,卫琬又被操哭了,呻吟破碎。
两人下体交合处,噗嗤噗嗤地往外喷出一大片汁液,飞溅地落到床单上洇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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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囖。吃肉肉咯。琬琬吃饱囖。琬琬吃饱就要提上裤子不认人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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