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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从席家出来之后,先去了南伶馆。
“人扣下了?”
玄丝点头道:“关在三楼,陛下请随我来!”
沈渊跟着玄丝上了三楼,门一推开,就见里面房梁立柱上捆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买通了侍卫,要来卖男宠攒钱跑路的郑雨汐。
被绑了一天一夜的郑雨汐,终于见有人进来,立刻挣扎起来,被堵住的嘴里也呜呜咽咽地叫唤个不停。
玄丝走上前,将她嘴里的帕子抽走。
郑雨汐的嘴一得了自由,立刻开口骂道:“你们开的是黑店吗?明明说好了卖太子的男宠,不给我钱,还把我绑在这里,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太子的男宠?”沈渊踏进屋的脚步一顿,随即满脸阴云密布,“张威,去扇她两个耳光,把她扇清醒一点!”
“是!”张威应声上前,毫不留情地“啪啪”两个耳光扇下去。
郑雨汐泛黄的脸,瞬间红肿起来,疼得她眼泪簌簌而下:“你们……!”
沈渊上前几步,立在郑雨汐面前,道:“你说席玉是谁的男宠?嗯?”
郑雨汐隔着泪水看清了沈渊的面孔,她是相府嫡女,怎会不认识皇子,她喃喃道:“你……你是……沈渊?”
“放肆!陛下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张威提刀上前,一把将刀架在他脖子上。
郑雨汐被明晃晃的刀锋一吓,腿都软了,但张威的话更让她惊讶:“陛下?”
她极力忽视脖子上尖刀的威胁,问:“你篡位成功了?”
张威的刀又往前递了一些,这回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了郑雨汐娇嫩的脖颈。
一股剧痛袭来,郑雨汐瞬间尖叫起来。
沈渊勾唇笑道:“应该说,你父亲篡位失败了,现在人在刑部大牢,命不久矣。”
郑雨汐愣了一下,继而狂笑起来,像个得偿心愿的疯子一样,也不喊疼了,不停叫好。
“你父亲的账,我会一笔一笔跟他算。”沈渊接过玄丝递过来的鞭子,说,“今天我来,是算一算你跟子桓的账!”
郑雨汐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看着沈渊拿着鞭子一步步逼近,突然醒悟过来。
“所以,这家南伎馆是你开的?”
沈渊不置可否,慢条斯理地卷着袖子。
郑雨汐激动起来:“原来如此!”
她想起昨天,她又被废太子一番折磨,这笔账当然要跟席玉去算!
她来到关席玉的柴房,拿出藏好的鞭子,一股脑儿将怒气发泄在席玉身上。
“难怪不肯娶我!原来是个死断袖!”郑雨汐边抽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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