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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沉,巍峨的朝阳宫在夜色中矗立着,殿内一室灯火映的金碧辉煌。
宫殿两侧的座席依次排开,赴宴者无不是朝中重臣显贵,而凌夜寒的坐席便是在离帝王最近的御阶下第一位,甚至排在宗亲郡王之前,这是他自出征还朝以来第一次出现在朝中众人面前,免不得被一些朝中同僚恭贺敬酒,从前他倒是来者不拒,但是今日宫宴之后他还要陪萧宸,青离他们吃家宴,再说一会儿家宴还有两个小不点,他总不能喝多了。
便提前让人将他的酒换成了非常寡淡的米酒充数,推杯换盏间,他身上那朱红色的蟒袍上绣的黄金蟒的爪子便很难不引起人的注意。
最先看到的人面色一变,都知道靖边侯大胆,从前连抗旨的事儿都干过,但是在宫宴上公开僭越,穿着不合规制的蟒袍这事儿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啊,已经有人侧目偷偷瞧着御阶之上帝王的神色了,就见陛下半靠在龙椅上,对眼前的歌舞有些意兴阑珊。
这凌夜寒虽然坐的离陛下不远,但是隔着九重冕旒,陛下恐怕也未必注意到靖边侯身上的蟒袍有几个爪子,但是这人是凌夜寒啊,如今又是宫宴,有心参奏的人思及陛下对这位的宠信也有些犹豫,便是参奏也不好在如今的场合下当殿参奏。
倒是成保保看到那四个爪子愣出了一身的冷汗,找了个敬酒的功夫凑到了凌夜寒身边,用袍袖挡着便使劲儿拉他的袖子,借着宫乐之声开口:
“你是不是穿错衣服了?赶紧找个借口去换掉,你蟒袍多了个爪子。”
高台之上的帝王一只手肘撑在龙椅扶手上,这宫宴上的菜肴虽然精致,却不及小厨房做的对他口味儿,加上心中惦记着紫宸殿里在等他吃家宴的大的小的,对这宫宴实在是提不起兴致,从前倒是还不觉得,如今有了麟儿,有了凌夜寒,又有了青离这么个真正算的上亲戚的人,他才有了些所谓家的归属感,这种急着想要回家吃饭的感觉很陌生又让人心中泛着暖意。
他百无聊赖之下,目光几乎就落下下方一人的身上,将成保保那偷偷摸摸的模样瞧了个真切,便是听不到二人的对话,他都能猜到这个时候成保保在找凌夜寒说什么。
成保保甚至想过偷偷往凌夜寒身上泼酒让他借口去更衣,上方的帝王甚至已经瞧见他那不老实的手了,却在最后一刻成保保的手腕被凌夜寒擒住:
“我说保保啊,你看着点儿,这是陛下刚赐我的蟒袍,你可别给我用酒淹了。”
成保保一愣,随即睁大眼睛:
“这是陛下御赐的?”
凌夜寒点头之际眼底也难遮掩住那股子得意:
“是啊,今早陛下所赐。”
说完他便抬眼看着高高在上的那人,帝王斜倚在至高无上的龙椅上,华丽的袍袖自然垂落在扶手一侧,指节微曲一下下随着鼓乐之声轻轻敲击着雕工精致的扶手龙头,虽姿态随意舒展却尊贵不可侵犯,仿佛这天下间的一切都不过是他掌中之物。
只一眼,凌夜寒便挪不开眼眸,萧宸感受到那到粘人的目光,垂下眼睫对上底下那双虔诚炙热的眸子。
凌夜寒立刻站起身,对他举起酒杯:
“臣敬陛下一杯,祝陛下顺意安康,千秋万岁。”
萧宸轻勾唇角,有些懒怠地抬手拿起御桌上的酒盏:
“靖边侯有心。”
说完便微微仰头喝了杯中酒,微微摇晃的冕旒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喝完竟还冲着凌夜寒倒扣了一下酒盏,目光扫了过去,那冕旒之后的眼眸仿佛凡尘中洒下的月光,只一眼,凌夜寒便觉得他好像喝多了。
果然刚过一个时辰萧宸便震袖起身:
“年节之下你们许多在外的朝臣也许久未见,朕有些不胜酒力,就不陪着诸位卿家了,你们也好自在些。”
所有人全部起身,恭送陛下御驾。
萧宸可以说走就走,凌夜寒却不能,他要是后脚就走了,恐怕又落了个托大的黑锅,眼睛恋恋不舍地送萧宸的身影出了大殿,满心不耐地想着再应付这些人半个时辰。
张福给萧宸披了披风,护着人上了御辇,萧宸拢了一下衣领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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