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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井颜坐在轿车副驾驶上,褚江沅缩在后座苦苦哀求他们不要把自己交给车外追来的彪形大汉。
宁逾明脸上隐隐出现不忍、怜惜的神色的时候,薄井颜警惕地问:“干嘛,你要管闲事?”
宁逾明叹息道:“大哥他真的太过分了,□□是犯罪,我做不到大义灭亲去报警,帮帮受害者还是要的。”
他认真地提议:“褚先生,我建议你去国外避一避,我认识几个朋友,可以帮你逃过大哥的追求。”
薄井颜气晕了,但心里清楚事情都发生在某人眼边了,是不可能不管的,只好气呼呼地撇头看窗外。
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的直觉让他偏头看了后视镜一眼,他霎时毛骨悚然。
抱膝缩在后座的褚江沅正用一种心如枯木、爱欲痛入骨髓的痴狂眼神注视着前座,一如未亡人望着棺木。
薄井颜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他猛地回头,却见褚江沅又变回了被折磨到形容憔悴的普通模样。
这个褚江沅平和而感激地接受了宁逾明的建议,搞得他更愧疚了。
薄井颜阴恻恻地说:“现在就去机场吧。”
宁逾明想了想,夜长梦多,也有道理,当即夸奖地揉了揉薄井颜的头发,表扬他没有瞎吃醋。
去机场的路上,宁逾明忙着一边开车一边联系朋友,薄井颜则全程死死盯住了呆呆看着窗外的褚江沅。
直到被送上飞机,他也没有再变成另一个褚江沅。
薄井颜还是不安了,这件事就好像一个不详的预兆,一个隐喻,一个提醒。
宁逾明搞定自己大哥作的孽,回过头见薄井颜仍是眉头紧皱惴惴不安的模样,只当他又在吃飞醋,便安慰他:“别不开心了,回家我下面给你吃。”
薄井颜回过神来,脸红红地娇声骂他“色魔”,又情不自禁露出神往的神色。
宁逾明并不想知道他在脸红什么……
薄井颜渡过快乐缠绵的一晚上后,便把什么事都抛在了脑后。
享受当下最重要。
又过了很久,久到薄井颜数不清有多久,久到他再也没有任何遗憾的时候。
这天早上,没有人再叫薄井颜起床。
他睡到自然醒,一阵孤独寂寞。他气呼呼地下了楼,宁逾明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刚想掐着对方的下巴,把对方吻到喘不过气来,再质问他为什么没有早餐可以吃,却不由得在宁逾明的目光中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薄井颜,就像看一个小孩子。这眼神不属于薄井颜年长的恋人,它只属于、只属于……
——真正的他。
这个人对他说:“小薄,梦该醒了。”
薄井颜站在原地,茫然又痛苦,同时这份痛苦在被人为抽离,慢慢变轻变缓,一如他对宁逾明的所有回忆与感情。
“你不能这么做,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他冲着宁逾明的幻影大吼。
幻影只是无奈地看着他,温柔地说:“可是小薄,如果你真的不想忘记,我不可能出现。”
薄井颜泣不成声:“我只想过一瞬间,只有一瞬间,如果没有认识过你就好了,我就不会……”
宁逾明的幻影摸摸他的头:“回去吧,外面还有很多很多人喜欢你,在等你。”
薄井颜只是哭,然后哭到这个美不胜收的幻梦化成碎片的时候,他就能够忘掉一切,重新拾回勇气,面对那个没有了某一个人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新增1000字,没有新章。
断更了qaq
躺平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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