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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亲人就这样为我挡下了致命一剑,就这样死在了我的面前。
满目的残垣断壁,满目的血流成河,曾经风光半世的纳兰一族就这样被人灭了满门。
那一年,我五岁。
身上的凉意愈来愈烈,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已凝固,四肢冰冷,全身麻木。紧接着便是浑身奇热无比,滚滚热流似要破体而出,犹如万枚钢针直直刺遍全身,痛不欲生。
我乞求的望着床前站立的女子,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娘,救我。”
“救你?你若能捱过这‘胭脂泪’的毒性,你便可以研习冷心绝情剑,你就能为你的亲人报仇雪恨。”纳兰依依冷冷道。
“娘,我好痛苦,我好……”终于,我忍受不了身体的苦楚,昏厥过去。
为报灭门之仇,为练冷心绝情剑,我的亲娘喂我吃下天下奇毒“胭脂泪”,任我独自承受百般痛苦,任我从此绝情断爱。
那一年,我六岁。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一波又一波肆虐我的身体,我狠狠盯着身上这个禽兽行为的男人,我要记住他,我要牢牢记住他,有朝一日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好强的恨意。”身上的妖孽男人结束了对我的蹂躏,娇艳的红唇微启。
青葱般的手指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
行至胸口处,他绽开一抹极尽妖媚的笑,继而伸出那青葱般的十指,粉白的指甲泛着点点寒光。
胸口一阵刺痛。
这该死的人居然用指甲在我胸口刺下图案,那居然是一朵兰花。
他用舌将我胸口流下的鲜血舔舐干净,自一旁拿过一个白色的瓷瓶,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倒于我胸口的伤痕之上。
他朗声大笑:“这是属于我的印记,你今生今世都休想将它抹掉。”
这笑声犹如鬼魅,声声刺痛我的双耳,叫我永生都无法忘记。
那一年,我八岁。
“不要怕,我这便带你们母女回家。”恍惚中,是那一袭白衣胜雪,淡淡的梨花香让我沉醉。
雪山,丹琼幻境。
一棵连着一棵的梨树身姿婀娜,枝头厚重的一层层雪白正傲然怒放,微风拂起繁花朵朵,我手舞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回身举步,舞起寒星点点,剑气划过之处竟是一地残碎落花。一袭玄衣如墨,一头如瀑青丝仅用一只白玉簪松松绾了个髻,双耳垂着一对素白珍珠的坠子,几缕碎发轻贴于莹澈冰肌之上,蛾眉淡扫,美目流盼,粉面桃腮,朱唇微启,唇角一抹淡笑。
不远处,一名素白衣衫的男子迎风而立,男子正值而立之年,身姿挺拔,五官俊秀无比,一双星眸熠熠生辉,风起衣袂飘飘,一身出尘傲骨浑然天成。
他,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凌霄宫宫主落轻尘,亦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恩师。
我偷眼一瞟,手中暗自拈了一枚梨花烙向落轻尘立身之处掷去。
一招“平步青云”,落轻尘身形一纵,梨花烙自他足下擦过,同时右手一伸,将那梨花烙捞回手中。
“馨儿,可是在试探师傅的功力是否退步?”落轻尘晃晃手中的梨花烙淡笑道。
我灿然一笑道:“徒儿只是想试试这梨花烙的威力罢了。”
梨花烙,凌霄宫的独门暗器,是宫主身份的象征,此物状似梨花,由寒铁制成,削铁如泥,吹发可断,锋利无比。
落轻尘上前轻轻拂开散落在我额间的碎发,轻叹口气道:“馨儿,已经七年了,是该你下山的时候了。”
百花剑法、御雪凌空、八重的冷心绝情剑,我学有所成,身上还有纳兰依依为保我性命渡给我的二十年的功力。
那一年,我十五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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