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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隔了一会儿,卞琳才迤迤然从洗手间出来。
她换了件雪白的吊带睡裙,齐在大腿根。走动间,下摆的荷叶边款款摇曳,荡起危险的涟漪。令人忍不住紧张:裤子呢,裤子消失了吗?
视线并不聚焦,克制地追随女儿的身影。
浓密的卷发此时低挽在后脑勺,白花花的胳膊、白花花的双腿,活泼泼,清泠泠,像一朵洁白的云,仪态万千地飘近。
快到跟前时,小箭步一冲,直接蹦到卞闻名身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卞闻名本能地扶住女儿,入手却是滑得腻人的臀肉。
刚想收手,女儿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俏丽脸蛋近在咫尺,绽开一抹奇异的笑容。卞闻名心神为之一荡,下一秒暗呼不妙。
女儿直起上半身,而后重重落下,腿心撞向他的裆部。这结结实实的一撞,差点将他的魂撞飞,手里捏着的震动棒也差些丢开。
当女儿再度起身,卞闻名瞅准时机,飞快往后挪。
卞琳没撞上,并不懊恼,脸上的笑意更盛。她再接再厉,挺身,落下,男人则一退再退。
父女二人一腾一挪,直至卞闻名踢掉拖鞋,坐在床中央。
“爸爸,你真乖,比小七还听话。”
卞琳说着,在男人脸颊印上奖励的一吻。
小七是卞琳的马。卞闻名有些哭笑不得。他鼓励女儿骑马,是让她体验与动物、与自然和谐合作,不是教她像骑马一样驱策他。
悄悄将手从臀部挪开,隔着薄纱面料虚揽住女儿的腰肢。将粉色的小震动棒递到女儿面前。
“交还给你,宝宝,爸爸该回去休息,你也该睡觉了。”
女儿为什么要看他的体检报告,卞闻名自然清楚。凝视着女儿清澈又狡黠的双眸,他抵抗着,带着若有若无的祈求。
“卞闻名,你结扎了。为什么?”
卞琳直接抛出自己关心的问题。男人的医疗记录显示,他在五六年前做了结扎手术。
为什么是在那样的时间点?
“宝贝,爸爸有了你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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