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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面一大圈深色的水印时,鹿笙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羞意,又翻了上来。
都怪这具身体太敏感了。
打了水将床单洗干净,祁枕书擦了手从一旁的棚子里出来,走到鹿笙身边,镇定自若地扯过床单的一角,帮着一起拧干水。
“怎么不喊我一起?”
“你不是忙着呢嘛。”鹿笙低着头小声道。
就是不想喊你一起,我才自己洗的。
祁枕书将床单晾到一旁的竹竿上,回头看到鹿笙揉了一下腰,便问道:“可是不舒服?”
鹿笙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无语道:“没有。”
她说完便转身回了屋,走了没几步又忍不住扶了一下腰。
洗个床单,累得她腰更酸了。
祁枕书跟在她身后,看了好一会才恍然。
见她要铺新的床单,祁枕书忙走过去,拿过她手里的床单,“我来铺。”
今日的阳光不错,鹿笙搬了长凳坐在房檐下晒太阳,祁枕书铺好床走过来坐到她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腰间,隔着衣裳轻轻揉起来。
柔软的手掌带着温热,祁枕书的动作很是轻柔,卸掉了不少鹿笙腰间的酸意。
鹿笙心里甜滋滋的。
看来某些个木头也还是很细心的。
自然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眯着眼看天上随风变幻的云彩。
祁枕书低头瞄了一眼她的头顶,手上的动作不停,声音轻柔地提议道:“今日天气不错,可要去城南的花市看看?”
懒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鹿笙轻轻晃了晃脑袋,低声道:“走不动。”
“若是困了,便上床睡一会儿。”祁枕书理了理她额间的头发。
“不要。”
声音软软绵绵,像极了昨晚附在她耳边的低吟。
祁枕书的手顿了顿,抬头去看湛蓝的天空。
在屋檐下坐了一会,某个嘴硬的人还是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翌日。
书院的旬休只有一日,祁枕书早早就起了床,吃过饭去了书院。
等鹿笙起来的时候,只看到祁枕书放在桌上的纸条:灶台上热着早点。
鹿笙吃了热乎乎的包子,心里也是暖暖的。
日头翻过树梢,鹿笙见着时间差不多,就出门去了白鹤书院。
平日里在酒铺忙习惯了,在家里待了两日,鹿笙就觉得有些闷,就想着去书院等祁枕书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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