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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枉了茔结界真的轻易击碎,那它为何会神魂剥离逃出枉了茔,想来还是想要利用乌令禅来打开结界。
乌令禅似懂非懂。
尘赦道:“我要去枉了茔看那镇物是否还在。”
乌令禅疑惑:“枉了茔中为何会有镇物,会不会是陷阱?”
“那是一块已经废去的上古镇物,若要催动需要重新雕刻符镇,比较艰难,还未知能不能用。”尘赦道,“前些年已寻到,若非紧急我不会用它。”
乌令禅点点头,牵住尘赦的手仰着头望他:“那阿兄什么时候回来呀?”
“很快。”
乌令禅像小尾巴似的跟着尘赦往外走,左边几步右边几步,仰着脑袋嘚啵:“那你千万要小心啊,万事以自己为先,好不好?”
尘赦声音温和:“嗯,好。”
乌令禅怕当年之事再发生,牵着尘赦的手向他保证:“我也不出门,就在丹咎宫待着。”
尘赦笑了,垂眼看他:“还有什么?”
乌令禅歪头想了想:“唔,不单独见子贞。”
尘赦瞥他。
乌令禅震声道:“崔柏!”
尘赦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语调轻缓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乖孩子。”
乌令禅嘿嘿乐。
这时,远处传来个声音:“少君,我在。”
乌令禅回头看去。
辟寒台和丹咎宫的交界处,池敷寒、温眷之和崔柏三人正站在那,恭敬行礼。
“尘君。”
尘赦眉眼的柔和之色缓缓消散:“池霜,随我先行。”
池敷寒一大清早乐颠颠来看乌困困笑话,听到这话当即什么都忘了,亢奋不已,回头冲温眷之得意挑了下眉,兴冲冲地狂奔而来。
“是!”
尘赦抬步就走。
只是在路过崔柏身边时,兽瞳从浓密羽睫中居高临下望向这个青涩的青年,神态带着一丝怜悯。
随后,带着叽里呱啦的池敷寒消失在原地。
尘赦一走,剩余的两人终于松了口气,快步上前。
崔柏道:“少君,出何事了,方才瞧见不少人从辟寒台出来?”
乌令禅道:“没什么大事,走,丹咎宫说。”
丹咎宫的结界已和辟寒台融为一体,乌令禅衣摆翻飞,脑袋后顶着个丑兮兮的辫子。
一向爱美的他照了照镜子,沉思半晌还是没拆,就顶着那歪辫子坐在院中的丹枫树下给两人倒茶。
温眷之一句话没说,捧着茶细细地品,眼珠子却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
看戏。
乌令禅不是个藏得住事的人,托着腮冲崔柏一指:“说罢,到底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给你钱行不行?”
温眷之:“……”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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