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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克罗斯汀的动作却出乎米迦勒的意料。
他没有如邀请那般粗暴地咬下去,而是极其轻柔地、近乎虔诚地,将温热的唇瓣印在了那片红肿不堪、布满齿痕的腺体上。
这是一个不带任何侵略性的吻,纯粹的安抚。
随即,雄虫伸出双臂,用一种近乎要将人揉进骨血里的力道,紧紧地、牢牢地抱住了米迦勒。
米迦勒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拥抱弄得怔忡了一瞬,但随即,一种更汹涌的情感淹没了他。
他拉起克罗斯汀的一只手,引导着,将其按在了自己左侧胸膛,心脏剧烈跳动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衣衫,那急促而有力的搏动清晰地传递到克罗斯汀的掌心。
“殿下,”米迦勒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这是我的一颗真心。”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般的卑微,却又无比坦诚:
“是我一颗……不值钱的真心。”
然后,他抬起眼,翠绿色的眼眸直直地望进克罗斯汀深邃的眼底,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献出:
“我愿意为殿下死,我也愿意为殿下活下去。”
这句话他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豫,
“只要殿下一句话,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的一切都是殿下的。”
这近乎誓言般的告白,简单,直接,剥去了所有华丽的辞藻和算计,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诚的交付。
克罗斯汀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这些话狠狠撞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彻底的、无可挽回的沦陷。
不过,他早就沦陷了,从很多年前那个白月季盛开的雨天开始。
此刻,只不过是陷得更深、更无法自拔了一点而已。
“好。”
克罗斯汀一只手按住米迦勒的后脑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炽热缠绵。
雄虫的另一只手则揽着米迦勒的腰,顺势将他向后压去,整个人覆了上去。
宽大的办公桌成为了临时的床。
上面原本摆放的一些文件、笔筒等杂物,被克罗斯汀伸手随意地扫到了一旁,发出些许凌乱的声响。
米迦勒对此无暇顾及,他甚至低低地笑了一声,在亲吻的间隙,他喘息着,再次重申了自己的决心:
“殿下……请让我用剩下的时间……来赎罪吧。”
克罗斯汀稍稍退开些许,凝视着米迦勒那双水光潋滟的翠眸,语气笃定而温柔,承诺说:
“老师,你剩下的时间会很长很长。”
他指尖拂过米迦勒的眼角,
“我会治好你的身体的。我保证。”
米迦勒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全然的信任:“我相信殿下。”
今夜,在这个深埋于地下的秘密基地里,窗外或许有明月高悬,月光无法穿透厚厚的地层照耀进来。
然而,克罗斯汀却毫不在乎。
因为他的怀里,已经拥有了独属于他的、最皎洁最珍贵的那一抹月光。
这抹他追逐了多年、如今失而复得的月光,终于真真切切地、完完全全地被他拥入了怀中。
明月入怀。
从来都皎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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