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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斯汀看着米迦勒眼中真切的担忧,内心挣扎起来。
他很想继续隐瞒事实——这药当然不是给他打的,是每晚悄悄给米迦勒注射的。
但一个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这样子骗来骗去,难道真的要一直骗到最后吗?
他们以前就是因为不肯互相说实话,互相欺骗,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不肯展露给对方,才一步步走到了那般境地。
现在,难道还要重蹈覆辙吗?
克罗斯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直视着米迦勒的眼睛,决定坦诚相告:
“老师,”
他的声音很稳,“这不是我的药,其实这是我给老师准备的药。”
米迦勒不解:“我?”
克罗斯汀点了点头,语气肯定:
“这是你的药。老师,你的身体太差了。”
“这个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效药,需要定期每天注射。老师每次睡着的时候,我都会帮你注射。”
米迦勒彻底愣住了,信息量过大让他一时无法反应。
他眨了眨眼睛,消化着这个出乎意料的事实。
原来殿下频繁的外出,身上奇怪的味道,都是为了给自己找药、注射药?而不是他所以为的去找别的雌虫?
米迦勒低下头,声音很轻,非常的羞愧:“谢谢殿下…”
克罗斯汀双手撑在米迦勒身侧的办公桌边缘,将他圈禁在这一方天地之间。
一双靛蓝色的眼睛如同最深沉的夜空,幽深地望进米迦勒闪烁不定的翠绿色眸子里,带着不容回避的探究:
“老师,”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是在因为我……而吃醋吗?”
这个问题直白得让米迦勒无所适从。
米迦勒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掌心,指尖掐入柔软的掌肉,但最终,还是在克罗斯汀专注的凝视下,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
动作幅度很小,却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米迦勒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开了坚硬外壳的贝类,最柔软、最不堪一击的内里完全暴露在空气和对方的视线之下。
无论是那些阴暗的猜忌、可耻的嫉妒,还是那份深藏已久、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爱意,都无所遁形。
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太陌生了,甚至带着一种危险的赤*裸感。
因为对米迦勒来说,活下去本身就是一场需要极致伪装的生存游戏。
他必须隐藏真实的自己,不能流露出脆弱以免成为拖累,更不能轻易交付真心以免受到伤害。
所以,米迦勒说出的很多话都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早已习惯了用层层面具保护自己。
他很少有像此刻这样,被逼着、或者说,是自愿地,将最真实的情绪和想法袒露出来。
虽然他曾经是克罗斯汀学识上的老师,但在爱情这门课上,他反而更像一个懵懂无知、不知所措的学生,犯了很多错,走了很多的弯路。
克罗斯汀看到米迦勒点头承认,那双深邃眼眸中的锐利渐渐被一种柔和的情绪所取代。
他伸手,轻柔地摘掉了米迦勒鼻梁上那副碍事的金丝眼镜,让那双湿润的、带着慌乱和坦诚的翠绿色眼睛毫无遮挡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然后,雄虫凑近过去,温热的唇瓣如同羽毛般,轻轻吻在米迦勒微微颤抖的眼睑上。
“老师,”
克罗斯汀的声音带着一种引导般的温柔,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我教你好不好?”
他的气息拂过米迦勒的肌肤,带着令人安心的圣树橄榄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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