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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帮帮我,我控制不了我的信息素了,它一直溢出来……好酸、好难受……”
可是,当米迦勒依偎过去,将脸颊贴近克罗斯汀的腰际时,那股若有若无、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刺鼻的、属于其他雌虫的信息素味道,再次不容忽视地钻入他的鼻腔。
“……”
一瞬间,米迦勒心里像是打翻了整坛陈年老醋,酸涩尖锐的滋味疯狂蔓延,几乎要腐蚀他的五脏六腑。
太酸了,酸得他眼眶发热,心里也涌上难以言说的哀伤和一种被侵犯领地的焦躁。
他已经被克罗斯汀标记了,哪怕不能深度标记,但是,就算是临时标记,米迦勒也会有“标记反应”。
——会更加的依赖雄虫。
但米迦勒死死咬住了舌尖,将几乎冲口而出的质问和酸楚硬生生咽了回去。
米迦勒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和资格去质问。
他不能说什么,甚至连一丝不满的情绪都不能流露。
自己是来拼尽全力、献上一切补偿殿下的,不是给殿下带来烦恼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想方设法表现得更好,要比那个不知名的雌虫更好、更懂得如何取悦殿下才行。
这种认知让米迦勒心底泛起更深的悲凉,却也更产生了近乎破釜沉舟的讨好欲。
米迦勒眨了眨那双被泪水洗过、愈发显得翠绿勾人的眼眸,努力漾出一种湿漉漉的、依赖又带着暗示的风情。
然后,他主动用自己柔软的脸颊,去轻轻磨蹭克罗斯汀腰间的皮带。
甚至让那冰冷的金属搭扣刻意地压在自己的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暧昧的红痕。
“殿下…帮帮我吧…”
他放软了声音,那语调黏腻又带着可怜兮兮的哽咽,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卑微地祈求垂怜。
跪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膝盖传来清晰的痛感。
但这疼痛反而刺激了米迦勒,让他更加拼命地催动那本就有些失控的腺体,释放出更多属于自己的、带着苦涩白月季冷香的信息素。
那气息如同无形的手,急切地缠绕上克罗斯汀。
带着近乎本能的、护食般的焦躁,拼命想要驱散、覆盖掉那缕令米迦勒心碎神伤的陌生气味。
结果下一秒,克罗斯汀直接弯下腰,手臂穿过米迦勒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便将人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悬空,米迦勒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啊!”
他下意识地环住了克罗斯汀的脖颈,这才惊觉殿下竟是单臂就将他稳稳托起。
这个认知让米迦勒心头一颤,既为这力量感到畏惧,又为这紧密的贴近而心悸。
“老师,你是故意的。”
克罗斯汀抱着他,几步走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轻轻地将米迦勒放在了光滑的桌面上。
米迦勒就这样坐在办公桌边缘,双腿微微悬空。
方才一番动作让他气息微乱,灿金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垂落下来,几缕黏在微湿的脸颊边,衬得他肤色愈发苍白。
他坐在象征着权力与谋划的办公桌上,眼神却带着被冲刷后的迷离。
宛如不慎堕入凡尘、沾染了尘欲气息的精灵,美丽又脆弱,实在是充满了禁忌诱惑。
可是,很多时候,美貌并没有用。
就像现在,克罗斯汀身上还是有别的雌虫的味道。
很浓,很浓。
米迦勒不甘心地凑近,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像一只执着的小动物,再次仔细地嗅了嗅克罗斯汀的颈侧和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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