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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温被调得恰到好处,不会烫伤头皮,暖风拂过时带起细微的麻痒。
克罗斯汀的手指很有力,梳理时却带着耐心,时而用指腹轻轻按压着他的头皮,纾解着过度紧绷后的不适。
“唔。”
米迦勒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额头几乎要抵在克罗斯汀的胸膛上。
倦意如潮水般再次涌上,他被包裹在暖风、毛巾的柔软和对方身体的热度之中,吹风机的声音像是一片白噪音,掩盖了所有纷杂的思绪。
他像一只被驯服的、精疲力尽的猫,暂时收敛了所有的防备警惕,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温暖和休憩的渴望。
任由这个不久前还令他恐惧战栗的雄虫,此刻却如同最可靠的支柱般,为他打理着一切。
整个过程中,克罗斯汀的目光始终落在米迦勒的头发和低垂的侧脸上。
氤氲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柔和的光线勾勒出米迦勒疲惫而柔和的轮廓,长而密的金色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微微肿起的唇瓣无意识地轻抿着。
这副全然不设防的模样,让克罗斯汀心里很柔软。
以前,克罗斯汀是帝国金字塔尖最尊贵的二殿下,生活起居都有专门伺候。
流落人类世界的岁月,反倒让他学了很多。
他学会了在拥挤的集市辨别食材的新鲜度,学会了如何将皱巴巴的衬衫熨烫平整,也学会了像此刻这样,亲手为一个人吹干头发。
过去,他与米迦勒之间,隔着的何止是身份地位的云泥之别。
那是两个几乎完全相斥的世界——他从小被教导的是权术、责任与帝国的荣耀,而米迦勒在泥泞中学会的是生存、算计与不择手段;他习惯了一切井然有序、光鲜亮丽,而米迦勒则仿佛天生与阴影、混乱为伴。
克罗斯汀试图用自己世界的方式去靠近,去给予,却总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或是被那层冰冷的盔甲无情弹开。
或许,归根结底,是他那时还不够决绝,心底还存着一丝可笑的珍视,怕过于强硬的手段会真的伤害到对方。
于是只能束手无策,看着那道身影在迷雾中渐行渐远,直至彻底失去。
但现在,克罗斯汀已经摒弃了所有无用的优柔寡断。
他清晰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他要米迦勒彻底离不开他,从身体到灵魂,都只能依附于他存在。
为此,他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哪怕是将对方困在自己的怀里。
吹好头发之后,克罗斯汀将裹在柔软浴巾里、几乎陷入昏睡的米迦勒轻轻抱起,打电话叫管家送了药过来。
早点吃药,睡一觉,明天早上喉咙才不会痛。
然后拿了管家毕恭毕敬送来的药片,克罗斯汀抱着米迦勒就走回主卧了。
毕竟,客房的床单凌乱不堪,脏的不能用了,已不适合休息。
雄虫俯身,将怀中轻飘飘的亚雌从浴袍里面解开,小心放入宽大床铺的中央,用蓬松的羽绒被将那布满痕迹的身体仔细盖好。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走向靠墙的实木衣柜,打算找一件干净的睡袍,以备米迦勒醒来更换。
握住黄铜柜门把手,拉开。
柜内衣物按照色系和种类挂得整齐,大多是米迦勒惯穿的、剪裁极佳的各色正装与便服,弥漫着淡淡的、属于白月季的冷冽香气。
然而,下一秒。
克罗斯汀的目光却瞬间被衣柜内侧、一个不太起眼的位置吸引了过去。
那里,赫然挂着几件尺码明显宽大许多的衬衫和一件深灰色的羊绒针织开衫。
克罗斯汀的呼吸微微一滞。
他绝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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