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克罗斯汀垂眸,呼吸灼热地贴近那片暴露在眼前的脆弱肌肤。
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那翠绿色的、曾经被他视若珍宝的虫纹。
那美丽的纹路上却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陈旧牙印,如同完美的艺术品被粗暴地刻上了别的雄虫的印记,变成了无法祛除的丑陋疤痕。
真是碍眼。
克罗斯汀的眼底翻涌着近乎暴戾的破坏欲。
他真想就这么撕裂眼前这放浪又脆弱的腺体,在上面一口又一口地、鲜血淋漓地咬满属于自己的印记。
覆盖掉所有不堪的过往,让这个亚雌的每一寸血肉都只能记住他的气息,疼痛,占有。
雄虫冰冷的指尖抚过那些疤痕,为米迦勒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年轻的雄虫的手掌,如同烙铁般死死钳制着米迦勒的后颈,将张漂亮的脸更深地、压进柔软的羽绒被里,几乎完全剥夺了米迦勒呼吸和发声的能力。
“唔唔……”
米迦勒像被巨龙利爪按住的脆弱猎物,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只能瑟瑟发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雄虫滚烫的体温,以及那只猛然攥住他脚踝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几乎要捏碎骨头般,强硬地将他的膝盖往外挪。
迫使米迦勒以一个更加屈从的样子跪伏、被以另一种意义上的审讯。
不安,恐惧,害怕,慌张……
来不及想的更多,米迦勒的头颅被压得更低,额头抵着微凉的丝绸床单,灿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宛如一场无声的、迟来了太久的泄愤。
他真像暴风雨中一枝摇摇欲坠的白月季。
或许曾经被精心呵护过,但是纤细的花茎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毫不留情地碾碎、揉烂。
恐惧吗?
确实是恐惧的。
身体在本能地战栗,因窒息而轻微抽搐,因那排山倒海般压迫而来的顶级雄虫信息素,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
但在这恐惧之下,竟诡异地滋生出一丝扭曲的安心——至少这份疼痛,这份压迫,是真实的,是殿下真实存在的证明。
米迦勒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发抖,泪水是否浸湿了眼前的黑暗也浑然不觉。
背后,克罗斯汀深沉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掌下这因为恐惧和缺氧而微微颤抖的可怜模样。
可怜。
确实是可怜。
但是克罗斯汀就不可怜吗?
他等了八年,又找了七年,纵使是重回青春,但是这十五年依旧是扎扎实实的十五年。
人生多少个十五年啊。
尽付于爱恨之中。
雄虫的掌心下,那脆弱的腺体正以一种极其微弱的频率跳动着,昭示着其主人的衰败与不堪一击。
这更激起了克罗斯汀心底某种暴戾的破坏欲,恨不得立刻就将这沾染了其他雄虫印记的器官彻底咬碎,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撕咬出血,咬碎、咬烂。
就应该咀嚼殆尽。
猎物哪怕会疼的逃跑,也要抓回来。
克罗斯汀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吐在米迦勒的耳后和颈侧,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冰冷的嘲弄: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