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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奥提浑身肌肉紧绷。
他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冷白、毫无温度的灯饰,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预演着各种惨烈画面。
或者更甚,那些难以启齿的、摧毁尊严的折辱方式。
雄虫不都是这样的吗?
这样可怕的猜测不无道理。
狄奥提毕竟杀了安基的雄父,这是血仇,他不指望对方会轻易放过自己。
他甚至暗自积蓄着体内残存的气力,准备在对方真正下死手时,拼着项圈爆炸也要咬下对方一块肉来。
——狄奥提不怕被刑讯,但是并不代表着他想被刑讯,更不想被搞死在床上,那样也未免太丢脸了。
然而,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未降临。
浴室的水声停了,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安基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微湿的白金色发丝随意地搭在额前,发梢还缀着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浴袍领口。
雄虫身上带着一股清冽的、与水汽混合的沐浴露香气,与这间奢华办公室的气息融为一体。
他甚至没有立刻看向狄奥提,只是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头发,然后才踱步到床边。
接着,在狄奥提几乎凝滞的目光注视下,安基极其自然地掀开被子一角,就这么侧身躺了下来,用手肘支着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看着我干嘛?”
雄虫那双淡金色的瞳孔在近距离下显得格外清晰,一眨不眨地盯着狄奥提。
狄奥提感觉药效稍微下去了一点,能开口说话了,他知道在安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稍微收了自己暴躁的脾气。
“没干嘛。”
这让人火大的新监狱长的……过于反常、近乎诡异的平静,比直接的暴力更让狄奥提感到毛骨悚然和无所适从。
他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昆虫,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放轻了。
安基似乎觉得他这副全身戒备、如临大敌的模样很有趣,所以伸出手指,用指尖轻轻戳了戳狄奥提绷得死紧的脸颊肌肉。
“你难不成是在害怕吗?”安基说。
这话和挑衅有什么区别?
狄奥提条件反射地猛地瞪过去,眼神凶狠,喉咙里发出近乎野兽般的、压抑的低吼。
没想到,安基非但不惧,反而像是被彻底取悦了,低低地笑出了声,仿佛发现了什么绝妙的乐趣。
事实上,对于安基而言,
这个充斥着虚伪和无聊规则的世界真是令他厌烦,大多数家伙都像提线木偶一样无趣。
难得碰上这么个野性难驯、眼神里烧着不死火焰的活物,像荒野里最烈的悍马,挣扎起来的样子……比预想的还要精彩有趣得多。
驯服的过程,想必会其乐无穷。
“笑屁啊笑。”
狄奥提被这笑声搅得心烦意乱,那股子破罐破摔的蛮横劲儿又冒了上来。
他受不了这种仿佛被当成新奇玩具般打量玩弄的感觉,索性豁出去了,粗声粗气地开口,声音因长时间的紧绷和之前的呛水而有些沙哑:
“喂!你到底想干嘛?”
然后,狄奥提艰难地转动眼珠,死死盯住近在咫尺的安基:
“话说,你不会真的想搞我?”
语气里充满了浓重的自嘲,甚至刻意动了动被被子裹得严实、却依旧能看出轮廓的、布满旧伤和新痕的身体,
“不会吧?你不是堂堂监狱长吗,眼光这么差劲吗?”
狄奥提试图用粗鄙和自贬来打破这令人不安的暧昧氛围,宁愿面对直接的仇恨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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