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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位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的少将,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被妥帖地安置在柔软的沙发里,膝盖上盖着绒毯,手心里捧着温丹刚才冲好的热可可。
——他原来可以是被照顾的。
温丹的体贴细致简直是无处不在,他和兰彻以前印象当中的雄虫完全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兰彻起初还局促地跟在温丹身后,银白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让心爱的雄虫为自己忙前忙后,这实在不符合军雌多年来根深蒂固的观念。
可温丹总有办法让他妥协。
“让我来。”
那个时候,温丹说着,顺势将人按坐在沙发上,指尖掠过兰彻的耳垂时偷了个吻,
“这点小事,难道还你不放心交给我吗?我应该没有那么不值得信任吧?”
兰彻张了张嘴,反驳的话还没出口就被第二个吻堵了回去。
温丹的唇贴着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其实我很想看你躺在沙发上喝热可可的样子。”
这样的温丹让兰彻毫无招架之力。
兰彻就这样,被温丹三言两语哄到了沙发上,裹着毯子,毯子里全是雄虫的信息素,瞌睡虫越打越困。
等温丹收拾完行李转身时,发现沙发上的银发少将已经蜷缩着睡着了。
孕期的倦意来得突然,兰彻的呼吸变得绵长,冷峻的眉眼在睡梦中舒展开来,指尖还无意识地揪着温丹先前给他披上的毯子。
温丹放轻脚步走近,小心翼翼地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来。
“嗯……”
兰彻在睡梦中本能地往热源处蹭了蹭,额头抵着温丹的锁骨。这个毫无防备的依赖动作让温丹心头一软。
卧室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到来自动亮起柔光。
温丹动作极轻地将人放在床上,拉过鹅绒被仔细盖好。
他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兰彻那挺翘的鼻尖。
——
和温丹分离的这段时间,对兰彻而言格外痛苦。
自从离婚后,他的睡眠就变得极其差。
即便是在最疲惫的时期,闭上眼后也总是陷入各种光怪陆离的噩梦。
军部医院的医生开过安神药剂,可那些药物只能麻痹神经,却挡不住梦魇的侵袭。
每一个夜晚,他都会梦见温丹。
那些梦境太过真实,以至于每次惊醒时,枕边残留的风信子信息素里都浸满了苦涩。
最常出现的梦境里,是在盛大的婚礼上,温丹挽着别的雌虫走过红毯,而自己穿着染血的军装站在宾客席末端;
梦中的温丹一个接一个地娶着雌侍,而兰彻就站在不远处,穿着染血的军装,却始终等不到一个回眸。
梦境总是以同样的方式结束——兰彻在某场战役中倒下,雪花落在渐渐失焦的蓝色瞳孔上。
而遥远的帝都星,温丹正为新生的小虫崽举办庆典。
每一次。
每一次的梦里,他们都没能重修于好。那纸离婚协议成了永别,那次的转身就是一生的错过。
因为惊悸和做噩梦,兰彻常常在深夜惊醒,冷汗浸透睡衣,腹中的虫蛋因他的情绪波动而不安地翻腾。
每次惊醒,兰彻都要摸着隆起的腹部发很久的呆,很久很久。
虫蛋感应到雌父的情绪,不安地翻动着,让那些生理性的疼痛变得更加难熬。
可兰彻只能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在黑暗之中静静的流泪,直到晨光刺痛他的眼睛。
一次又一次,这一个月之中每一天都是一样的,
每一天的夜晚都是痛苦的,因为兰彻睡不着、睡不好,他怕自己醒来,也怕自己再也醒不来。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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