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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划过奎德的脖子,在灯戒的保护下奎德并没有受伤,但灯戒的光却惊动了门口的守卫。
两个守卫抽出自己的武器跨进大帐。
“出去!”奎德并没有转身喊了一声。
两个守卫并没有听从奎德的命令而是瞬间将蒂娜擒住,“抱歉,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你而不是听从你的命令,不要忘记你已经不是狼群兄弟了。”
“那我以北境守护的身份命令你们呢?别忘了现在是对抗兽人期间我才是最高指挥官,你们都必须听我的命令,出去。”奎德知道这很伤狼群兄弟的心,他和狼群兄弟在一起的时间比家人都长,他们认识彼此每一个人,知道彼此的故事,这也是他们从不用正规编制团而是使用群这个称呼。
“我们不希望你是第二个死在女人手里的北境守护。”暗影之狼拍了拍奎德的肩回到帐门口,眼中情绪复杂,他们很清楚奎德再也不是狼群的一员了,但他们却无法彻底抛弃这个家人。
在两人离开之后奎德让蒂娜坐下,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并点上了灯“你的观察力很好,在混战之中能发现我的变化,但城墙上有另一个更关心我的人,伯瓦尔皇帝,除了我是他的儿子以外我还是北境守护,如果我被恶魔替换的话最早发现的一定是他。”说话间奎德发现了斯塔尼斯留下的报告,翻看仔细的看了起来,虽然很多事的决策权并不在他手上,但身为北境守护一定要清楚的了解今天北地巨蟒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你不觉得我是来暗杀你的。”从头到尾蒂娜就没有说过任何关于自己行动的话。
奎德一边看斯塔尼特的报告一边回答蒂娜。“很明显,如果想杀我在我进门的那一刻就是最好时机,虽然你可能逃不掉。”说着奎德抬起自己的右手,“更何况我拥有三枚灯戒没有任何人能够杀死我,除非杀我的刺客拥有一个叫做黑戒的灯戒,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杀了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虽然我现在在整个北伐军中没有资历也没有经验,但驱逐兽人之后留在长城的高级指挥官只有我和少数一些人。”奎德放下报告看着蒂娜。
“他们说的第二个死在女人手里的北境守护是什么意思?”蒂娜了解了这些之后突然对暗影之狼的话有了兴趣。
“过去有一个叫艾夫斯的北境守护他是被一个女人暗杀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请你离开我还有事要做。”奎德用最快的方式解释了蒂娜的问题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蒂娜似乎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出口。
“请刺蔷薇骑士团尽快离开战场。”奎德补充道。
见蒂娜离开后,奎德让守卫把斯塔尼斯交了过来。
斯塔尼斯急匆匆的走进奎德的大帐,两人的身影印在大帐上,两个人在桌子上比划了很久,两人又沉思了很久,半个多小时斯塔尼斯离开了大帐。
蒂娜看着帐篷中奎德的身影没说什么也没想什么,就这样像一个暗哨一样保护着奎德直到天亮。
长城之外的一个山洞中,史莱姆看着凯文留下的装置,“真是可惜你们就不想多弄几个人吗?”凯文曾说过兽人是最好的实验体,只是史莱姆到现在都不理解为什么凯文能够把他穿送走却要自己被抓起来,而且这么久了也不说逃走或者让自己去救他,经过思考史莱姆得出一个今后要尽量躲着爱丽丝的结论。
兽人酋长们看着这台简陋的机器那几个兽人是被史莱姆强硬塞进去的,但巨大化的兽人威力确实很可怕,如果不是突然出现的三个怪兽那是几个巨人完全可以摧毁黎明北伐军的防线。
“酋长们想好了吗?来自地狱的科技试用期已经过了,如果还想要巨大化的话我可要收取一些报酬了。”史莱姆依旧以凯文的模样站在他们面前。
几个酋长看了彼此一眼,“什么报酬?”这几个酋长部落比较小,经过几次大战手下已经没有多少,如果将整个氏族巨大化无论是战胜掠夺战利品还是战败保护自己的氏族不被吞并都是十分必要的。
一个个兽人走进那台机器一张张契约被史莱姆收起来,那些兽人用自己的灵魂来换取巨大化,只是他们不知道这种转化会让他们的寿命缩短到只有几十天。很快就改造了三百个,整个机器突然崩塌,这一切都是凯文设计的,他只带了三百多g水蛭,只要用光这个简陋的机械就会崩塌。
兽人酋长们看着带地上痛苦的兽人战士,他们会在几天后变成几十米高的巨人横扫整个世界,但史莱姆不会告诉他们他们是去送死的,凯文交给他最后的任务不是去营救他而是要完成人造灯戒代表憎恨情感的紫外灯戒最后的测试。
奎德已经是三枚灯戒的代理人愤怒的红灯,意志的绿灯,希望的蓝灯,如果想要让他成为测试者就需要让他再获得橙色或者黄色灯戒,倒不是凯文觉得自己仿制的灯戒能够对抗四枚灯戒,而是他很清楚灯戒能量源是持有者的情感能量,如果一个人只有一枚灯戒他的情感能量将会逐渐同化,灯戒彼此也会互相牵制,意志可以克服恐惧,恐惧也可以摧毁意志,怜悯可以熄灭怒火,怒火也可以焚烧怜悯,希望可以限制贪婪,贪婪也可以扭曲希望,新生无法消除死亡,死亡也无法阻止新生,而爱本就是最美好也最丑陋的情感。
而人类并不是只有这七种感情,所以凯文开始了自己的渎神行为,他创造了一个以憎恨为能源的灯戒。
如果三百个巨人被一个人杀死将会给所有兽人带来巨大的恐惧,而这份情感波动就会让奎德获得黄戒来制衡绿戒,红戒和蓝戒却无法限制彼此。
如果凯文还在的话一定会阻止他,但可惜他为了增加娱乐性把自己玩死了,只是他很怀疑,以当时的情况凯文完全可以和他一起离开,但他却留了下来,这是为了什么他一直想不明白,谁都清楚他被抓只有一个结果-死。
难道他就是去寻死的,这解释不通,如果他是一个纯粹的疯子的话那倒是可以理解,但疯狂不过是他的保护色而已,他拥有让人羡慕的社会地位,也用有一个美丽的妻子,贪婪地狱之主也重用他甚至为了他的私事发动了这场战争,他没有理由寻死。
一个昏暗的地牢,藏在斗篷下的马克利来到了凯文的门前。
“他吃了吗?”马克利问看守。
“他并没有绝食,每餐都没有落下。”守卫回答这位大人的问题。
“那个东西加了吗?”马克利继续问。
“当然都是按照正常量加的,不会出错的。”守卫依旧冰冷的回答,如同机器一般。
“他的替身找好了吗?”
“当然,战争结束他必须死一次。”
马克利蹲下将牢门下方一个小门打开,小门上有栏杆这间隔不够人将手伸出,他点起一个类似香烟的东西放在门口。
“快给我。”凯文像一根肉虫一样顶着牢门,让自己的鼻子勉强能伸出栅栏。
“像一只蛆一样。”马克利踩灭那支香烟,在凯文的哀嚎声中离开了。
守卫关好小门,继续站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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