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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预想能成功。
眼看着他在对面话也不说,接连喝两杯干红,她嘴巴嘟成o形,很轻地吹出一个口哨,像无良大人面对初尝酒精的小孩一样询问感受。
任池伽对她的架势感到好笑,说:“期待乐子就算了,这样说只是省了很多麻烦。”
但陶斯确实看到绯色从耳后染上白净的面皮,像霞光晕出云彩一样引人注目,在他抱她,还有从床上方压下来的时候。
前戏做了很久,还用上润滑,分不清是体液还是其他,反正床单湿掉一整片,下面像浸水的海绵,怎么弄怎么按都渗出一洼。
小腿勾在他背上蹭,到最后几乎是陶斯在求他。
“…你进来里面,深一点。”
插进来的过程也说了很多好话。
龟头被软得不能再软的穴肉咬住,进一点又慢慢地磨,像在亲吻遍每一厘嫩肉。
他的鸡巴明明在里面又变大很多,脖颈处不那么显眼的青筋脉络都凸显,愈来愈重的喘息和汗湿淋淋地掉在陶斯身上,还是恼人磨蹭地——
“不舒服记得说。”
陶斯泄愤似地,嘴唇撞上他的肩膀,不知道是爽还是痒更多,眼角都被逼出泪,
“舒服舒服超级舒服。”
她死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性欲入侵大脑的活体形容,耐心告罄又要忍气吞声。任池伽的手扶着腰稍稍向上,陶斯就知道要拱起身体往那只宽大的手掌送一团乳,粉色的尖尖被吃多了,肿成圆圆的水红色,擦过细掌纹和硬硬的茧。
“任池伽,你最好了…可不可以用力一点?”
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很快笑一下,雪山一样的脸配上浓重釉丽的情欲,看不出不和谐,反而很色,
“用力了你不又要疼?”
她抱住他的脖子下压,不管不顾地呵气,“……快点操我。”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到后面陶斯像全身过一遍电,指尖都麻酥酥,被卷进漩涡,脱水到口中发渴,所有的毛孔打开,身上每一处都敏感得惊人。
她躺在床上失神很久,直到任池伽捞起她粉红色的手肘,亲在唇边,轻轻地磨啮,形容陶斯“现在像煮熟的虾”。
她的眼神才移到他耳根脖颈附近,同此前一样,红成一片。
陶斯撇撇嘴:她只是懒得说罢了。
主卧的床不能再睡,好在房间够多,随便推开一间就能躺上去。
距离上一次同床共枕过去已经一段时间,陶斯浑身清爽,预备在任池伽怀里合上眼睛。
他突然说要看看那里。
“买了药膏,涂了第二天会好很多。”
陶斯其实没有剩很多思考能力,听到这话的反应是:好吧,有道理。
两腿打开,小穴不可避免地有些使用痕迹,阴阜被撞红的地方已经看不太出,恢复成白嫩饱满的,下方中间是花唇胖胖地贴在一起,掩住穴口和肿起的肉核,靡红色的总是湿湿亮亮。
任池伽一颗脑袋就伏在腿心,脸对着他刚刚操过的穴。
她迟来地清醒:不太对,有什么必要看这么细?
发现有陷阱时,往往已经踩进一个陷阱,他再仰起脖子,接吻似地含住那道湿红的缝,不知道是不是刻意,歪一下头,鼻尖很快地在阴蒂上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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