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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这样没错,”灶门炭治郎伸手揉了揉脸,试图将困意赶走,“我也有些困了,这氛围实在是太适合睡觉了。”
而另外一边,我妻善逸与嘴平伊之助已经呼呼大睡了,尤其是我妻善逸,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发出了诡异的笑声。
“炼狱先生,你们……”看到众人如此姿态,以镜花水月之术隐藏身形的奴良鲤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站起身环视了一眼车厢,只见整个车厢里的人都陷入了睡梦之中,安静地不像样子。
“实在是好困……这不对劲……”炼狱杏寿郎本来打算与奴良鲤伴说明现状,然而强烈的困意瞬间席卷全身,全身绵软无力地趴在了桌面上,连原本握在手里的日轮刀都从手中滑落,落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另外一边,灶门炭治郎的身体也歪倒了下去,埋在了炼狱杏寿郎的身上。
看到如此一副画面,再不知道是这列车里有问题的话,绝对是奴良鲤伴的脑子有问题了。
他微微皱着眉头,俯身看着星野修吾,伸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
原本撑着脸颊的手臂被他推得一松,偏重的脑袋一瞬间就要砸下来,奴良鲤伴连忙伸手揽住,然后动作轻柔地将人靠在了椅背上。
“星野?星野?”奴良鲤伴轻声呼唤道。
而一向警惕性十足的星野修吾连半分反应都没有给他,就连睫毛都未曾颤动一丝一毫。
他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星野修吾沉睡过去的面容恬静而美好,哪怕这世间最华丽的辞藻都无法修饰他半分美貌,而奴良鲤伴现在却没有任何心思去思考这一点了。
就连星野修吾也中招了,而只有没有在人前现身的他安然无恙,那些鬼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做的手脚?!
对鬼的事情了解并不是很多,奴良鲤伴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将人从睡梦中唤醒,他看了一眼星野修吾,指腹无意识地在日轮刀的刀柄上摩挲了一下,他睁开闭着的右眼,眼底闪过冰冷的杀意。
奴良鲤伴的眼中向来都是带着笑意的,就如同他本人所展现出来的那样,风流而潇洒,而这样冰冷刺骨的杀意便显得和他这个人有些格格不入,展现出如刀锋般锋利的一面。
胆敢伤害星野,他绝对要让那个鬼付出代价!
星野修吾闻到了桔梗花那淡淡的带着苦味的香气。
身体上的疼痛让他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只是微微动了动眼睑,缓缓地睁开了眼,目光呆滞地看着上空。
“你醒来了,修。”
优雅的声音在星野修吾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响起,尾音微微上挑,带着不自觉的魅惑之意。
星野修吾动了动,将目光放到了说话的男人身上。
跪坐在他床铺旁边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狩衣,头上戴着乌顶冠帽的青年男子。
他有着一头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甚至有几簇铺散到了床铺之上,一双漆黑的眼瞳仿佛收敛了这时间一切的色彩,一眼望去,便足以沉醉其中。
“好些了吗?”男人轻声地询问道,眼底带着关切,见星野修吾的神色有些迷惘,不由得更是将声音放得柔和了一些:“怎么了,修?”
“疼。”
星野修吾动了动嘴唇,发出一记短促的声音,只是这带着些许泣音的痛呼怎么听起来都像是在撒娇一般。
“药效过了吗?”
青年皱了皱眉,他伸出手,动作熟稔地透过被褥握住了星野修吾冰凉的手,还没等星野修吾说些什么,一股温热的灵力便顺着两人紧贴的手心源源不断地输送了过来,试图将那翻滚着的、足以让人恨不得就此死去的痛苦压制。
“这样好些了么,修?”他一边握着星野修吾的手,一边问道。
虽然这样的举动对于星野修吾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但是他也不忍心让对方露出那种手足无措的自责神色,所以他弯了弯嘴角,露出了一个微弱的笑容来。
“嗯,好多了,晴明。”
听到他这么说,黑发黑瞳的青年终于露出了他睁开眼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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