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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嘶咬好一阵,终才将唇自秦葶唇间移开,滚热的气息一深一浅的扑在秦葶脸上,一手捏着她的肩,一手捏着她下颚,眼底寒意满布,“你当真以为你是御膳房的宫女了是吗?”
他的话素来没头没尾,秦葶不知他发的哪门子疯,料定主意不理他。
若是秦葶当真同他吵上两句,或是他的火气发散的还能更快一些,可是他最恨的便是秦葶这般一声不吭的态度。
软钉子才最磨人。
“秦葶,你现在胆子越发大了。”
又是一句云里雾里,秦葶不知哪处得罪了这人,明明她这几天什么都没做过,自他大婚那日起,她就没在他眼前露过面。
不免猜测,难道是因得今日午膳?
她在他与皇后的面前失仪,碍了他们两个的眼?
除此之外,秦葶实在是再想不到旁的。
他说着,一手探自秦葶的背,稍一用力,将人扣到自己身前,紧紧贴着,一手像先前一样捏着她的下颚左右晃动,“你倒是与朕说说,你惦记哪个小郎君?”
“京中有才有貌又有家世的小郎多了,你相中哪个,朕可以给你做个媒!”
闹了半天,原是因为这个。
许是前日她与谷雨在殿里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有病!
秦葶暗骂。
“嗯?”他手上又稍加了些力道,“说话!”
“只是闲话家常,哪里来的小郎君。”憋了半晌,秦葶终于回了这么句。
“你有这个心思?”他眼睛微眯,又近了一分。
“没有。”
“你那心仪的郎君是谁?赵林宗?还是那个叫小杨的小太监?”
见他越说越离谱,秦葶当真懒得理这个疯子,脸一偏,只道:“陛下,我该回去了。”
“你回哪去?”
“御膳房”
话音未落,何呈奕扯着秦葶的胳膊一把按在窗下的小几上。
还未回身,便听着身后有窸窸窣窣声音传来,一侧目,见他的玉带正落在自己手边。
秦葶一慌,想要回身却被身后人摁住。
紧接着感觉背上一阵温热扑来,紧接着他轻咬住秦葶的耳朵。
耳畔一股异感传来,秦葶本能的缩了脖子,抬手想要将身后的人推开,他似早有预感,抬起手掌将她的手背压在掌下,而后以指尖摩挲她的指缝。
一股压力袭来,秦葶朝一侧歪着脖子,咧着嘴五官扭曲着自齿间挤出几个字,“你疯了,你走开!”
“一会儿你可以叫的大声些,”他在秦葶的耳畔坏笑一声,微一低言,哑音带着沙哑,“这窗外都是侍卫。”
秦葶的脸顿红透,似刚煮出来的蟹子一般,徒劳挣扎。
她未瞧外身后的人是如何得意又得逞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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