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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同样苍白的手在其上游动着,无比怜惜地擦过那一道道血迹,似乎在寻找着某一处落脚点:“你说,我把那个印记留在哪里好呢?”
赤邪寻觅了一阵子,最终将目光落在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双乳之上。
那处的衣服还没有破,他生气地将其扯开,挺拔的双峰和顶端的红樱跃然眼前,他也在同时看到了她胸口那枚血红的、莲花形的印记。
“啧啧啧,看来有人比我先来一步。”赤邪指甲描摹着那朵莲花精细的笔触,毫无保留地说着自己的猜测,“这是那只蛇妖留的?方逸白他不吃醋么?哦,忘了,他是个瞎子,他不会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夫人身上,有一只妖的蛊印吧?”
赤邪好像知道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轻轻笑出声来。
“什么蛊印?”王婉眉头皱起,这个说法,好像与柳轻寒说的不一样。
“蛊印,妖族那些人自诩痴情,给它改了个名字叫血契,其实都是一样的东西。无非是你和他做的交易——他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你在他需要的时候无条件地满足他。”赤邪说到这里,笑得更开心了,“你不会还被蒙在鼓里吧?”
王婉冷笑:“你觉得我会信你吗?”
她与柳轻寒阔别十年,虽常有思念,但没有任何一次是需要他到无法控制的地步。王婉只相信她自己看到的感受到的事,更不用说,挑拨离间颠倒黑白,是魔道之人的惯用手段。
“果然是天真的&039;正道之人&039;。”赤邪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现在不用,不代表永远不用。具体什么时候会用,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跟我一样……”
男人的手放弃了王婉胸前的位置,再次向下寻觅,他的指端有些凉,路过腰间曲线的时候带来一阵痒,王婉的身体也随之战栗了一下。
指尖在耻毛靠上的位置略微停留,王婉努力掩盖着自己的半分恶心半分害怕,眸色冰冷地盯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给我留这东西又是为什么?总不会是突然喜欢上我了?”
“喜欢?”赤邪好像听见了生平最大的笑话。他俯身,唇轻轻贴在王婉耳畔,气息撩动着她鬓发旁细微的汗毛,王婉仿佛能感觉到那唇上令人胆寒的凉意。
“什么是喜欢?喜欢是要把她拆吃入腹,是要把她做成傀儡日日任我摆布。你,配得上我的喜欢么?”
“……”
王婉发现了,这人不光道德败坏,而且精神也有点失常。
“疯子。”她低声骂了一句,“既然我配不上,你又给我印这玩意做什么?一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你还不明白么?”赤邪的唇离开了她,他的眼神在一瞬间由暧昧变成了冰冷,“什么情情爱爱,对我根本不重要,所以多几个少几个,又有什么分别?”
王婉的衣裙一紧,是男人的双手突然抓住了裙子的两侧。
“哗啦”一声,那最后碍事的一片布料,终于碎成了两半。
阴阜饱满,冰冷的手掌轻覆其上,感受着那有感染力的、几欲令人沉醉的温热触感。
“方逸白要动手了,而我,需要一样足够让他退步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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