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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今晚月圆就走。”坤叔指了指天上,“你看这日头,再过几个时辰就该圆了。”
玉罕掏出手机想给曹明达打电话,却发现没信号。她看向岸边,远处隐约有摩托车的声音,想必是那两人找船追来了。
“坤叔,能不能往回开点?我有个朋友在医院,我得告诉他件急事。”
坤叔摇摇头:“不行哦,那些人有枪,回去是送死。”他从船舱里翻出个老旧的对讲机,“这个能联系上河对岸的哨所,让他们给你朋友捎信?”
玉罕眼睛一亮,刚要接过对讲机,就听见“砰”的一声,船尾突然炸开个水花——是子弹!她抬头看见岸边停着艘摩托艇,黑衫汉子正举着枪朝这边射击。
“抓紧了!”坤叔大吼一声,猛地调转船头,朝着芦苇荡冲去。船身剧烈摇晃,玉罕死死抓住船舷,看着摩托艇越来越近,突然抓起鱼篓朝他们扔过去。
“给我打!”黑衫汉子的吼声隔着水声传来。
玉罕蹲下身,从船板下摸出把砍刀——是坤叔用来劈柴的。她冲坤叔喊道:“往浅滩开!”
船冲进芦苇荡,摩托艇果然不敢跟进,只能在外面打转。玉罕趁机对着对讲机大喊:“曹明达!瓦伦今晚月圆夜从坤叔的船过河,废弃码头!黑衫蛇疤男和李医生在追我!”
对讲机里传来滋滋的杂音,突然冒出个熟悉的声音:“收到!我让老周带人去码头,你注意安全,别硬碰硬!”是曹明达!
玉罕刚松了口气,就见芦苇丛里突然钻出艘小船,船头站着个戴斗笠的人,手里拿着把长篙,正冷冷地盯着她。
“是你。”斗笠人开口,声音嘶哑得像磨石头,“瓦伦大师说,留着你这丫头,迟早是祸害。”
玉罕握紧砍刀,一步步后退:“你是谁?”
斗笠被风吹掉,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竟然是波温老人!他手里的长篙突然指向她:“我是瓦伦大师最老的信徒,你以为那尊佛像是谁让我铸的?”
船尾的坤叔突然喊:“小心!他篙头有毒!”
波温猛地将长篙刺过来,玉罕侧身躲开,篙尖擦着胳膊过去,留下道血痕,瞬间就红肿胀起。
“这蛇毒,半个时辰就够你见阎王。”波温狞笑着又要刺来。
玉罕突然吹起铜哨,尖锐的声音在芦苇荡里回荡。波温的动作顿了顿,眼里闪过丝恐惧:“你怎么会吹这个?”
“波温伯,你忘了岩叫说的话了?”玉罕忍着胳膊的剧痛,举起砍刀,“坤叔说,蛇最怕这哨音。”
坤叔趁机用船桨猛砸波温的小船,两艘船剧烈碰撞,波温站立不稳,玉罕瞅准机会,一刀劈在他握篙的手上。长篙掉进水里,波温惨叫着掉进芦苇丛。
“快走!他的人肯定在附近!”坤叔奋力划船,冲出了芦苇荡。
玉罕看着胳膊上的伤口越来越肿,头晕目眩,却死死抓着对讲机:“曹明达,我中了蛇毒……可能……等不到你们了……”
对讲机里传来曹明达焦急的声音:“玉罕!撑住!老周已经到码头了,我这就过去!你听着,用河里的泥水敷在伤口上,能延缓毒性!”
玉罕咬着牙照做,冰冷的泥水敷在伤口上,果然舒服了些。她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圆月,对坤叔说:“往废弃码头开,我得亲眼看着瓦伦被抓。”
坤叔叹了口气,调转了船头:“你这丫头,跟你阿爸一样倔。”
船慢慢靠近码头,玉罕远远看见岸边闪烁的警灯,还有个熟悉的身影正一瘸一拐地朝这边跑,胸口的绷带渗着血——是曹明达。
“玉罕!”他大喊着,声音因为急切而沙哑。
玉罕笑了笑,刚要回应,就听见身后传来引擎声。她回头一看,摩托艇冲破芦苇荡追了上来,黑衫汉子举着枪,瞄准了曹明达的方向。
“小心!”玉罕嘶吼着扑过去,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子弹。
我是万古人间一剑修,诸天之上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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