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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比我大了许多,牵着我的时候,温暖而有力,颇有踏实之感。
有时,我会有些奇异的想法。我想着,自己其实过得很累。如果能放弃思索那许多的事,一厢情愿地相信别人,任由别人牵着,走到哪里是哪里,做一个随波逐流的傻瓜也挺好。
但想归想,我天然做不到如此。
我早习惯了走一步想三步,就像父亲从前教诲的那样。
当然,就算是父亲,也只能想那么三步。而即使想到了,他觉得不能去征北戎,也仍然无法阻止祸事发生。
他常说天意。这大概就是天意。
蓦地,太上皇忽而停下来。
“你在想什么?”他问我。
我看着他,仍旧不说话。
夕阳的光穿过树梢,落下来,金灿灿的,在他的脸上跃动。
蓦地,我想起了多年前,他第一次说他喜欢我,吻我的时候。
也是在这样的树林里,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分外美好。
我踌躇片刻,咬了咬唇,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他听着,很是认真,没有打断。
说完之后,他看着我:“故而你觉得,你父亲背叛你母亲的恩义?”
我望着远处的田野和屋舍,摇了摇头。
“你可还记得当年,我曾问过你,当下的你,如何为十年之后的你决断。”我说,“后来,你学了这话,还用它来堵我。”
“是你先堵我。”他说。
我不理会,继续道:“我母亲去世之后,我父亲一度伤心欲绝,大病一场,几乎起不来。他对我说,他想跟着我母亲一道走。他那死气沉沉的模样,当初着实吓了我一跳,求他万不可抛下我们。后来,我和兄长日日陪着他,与他说话哄他开心,他才慢慢好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就觉得,他心里只会有我母亲,也应当只有我母亲。”
他看着我,若有所思。
“我记得当年,你与我说你不喜欢你的庶母。”他说,“她们都是你父亲的妾侍,若你父亲心里只有你母亲,这些妾侍又是何处来的?”
我瞪着他:“是我祖母要多子多孙,逼他纳的。”
“那么六娘呢。”他淡淡道,“若我不曾记错,她进门之时,你祖母已经去世了,如何逼你父亲?”
“那是因为她长得像我母亲。”我不耐烦,瞪着他,“你只会与我抬杠。”
他的唇角弯了弯,似好笑又似无奈,只拉着我的手,继续往桑林里走。
“我不会纳妾。”行走之时,他忽然道,“此事,无人可逼迫我。”
我讶然,抬眼,见他直直地看着我,耳根倏而一热。
“我说这些,又不是为了要你这话。”我说,“你纳不纳妾,与我何干。”
说罢,我就要转回头去。
可他的手已经伸过来,固住我的脸,让我对着他。
“自是要与你说清楚。”他目光认真,“阿黛,别人如何,亦与我无干。你不可用别人来想我,哪怕那人是你的父亲。我是我,别人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这话,莫说十年,便是过了一百年也是一样。”
有一点,我觉得他确实没变。
那就是还像以前那样幼稚,说什么是什么,仿佛能铁口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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