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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背靠的翠竹外,院中没有植任何花卉,清寂简静,如院子的主人般。
一房住一个院子,里头又分了几个小院,但玉竹院只江昀谨一人居住,很是广阔。崔宜萝走在石子路上,经过了一个小院。与其余小院不同,其他小院虽无人居住,却也命人打扫维持洁净。但这个小院——
深色板正的紫檀木门紧闭,上头挂着一把铁锁,沾了不少灰,似是尘封已久,高大的院门覆下阴影,沉重的压迫感直冲而来。
崔宜萝多看了几眼,皱了皱眉。
她不喜欢这座小院。
这座尘封的小院离江昀谨的起居处很近,走过一段白墙黛瓦下遍植翠竹的鹅卵石小径,就到了江昀谨的起居之所,匾额字迹遒劲而端正,上书寄雪斋。
崔宜萝心中默念一遍,跨进院门。
靠门处立着一紫檀照壁,行遮蔽之用,后屋光景被遮得严严实实。上雕巍峨峻峰,飞流瀑布,手艺巧夺天工,宛然在目。令人注意的是,其上以端正的小楷刻了文字,几乎占满照壁。
崔宜萝走近粗略一看,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
再扫到另一句,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密密麻麻。
刻着的字边缘有些模糊,但高处的却格外清晰,像是被还未长成的稚童用手指抚摸过千百次。
崔宜萝盯着这块照壁,忽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照壁以木为料,沉雄而华泽,却有千斤重。
绕过照壁,毫无疑问,江昀谨的小院极具韵味和书卷气,如他性子般沉稳睿明,却毫无生机。
唯一具有生命力的,是屋前的一棵郁树,枝叶扶疏,葳蕤得与整个院子格格不入。
是一棵连翘树。
他也喜欢连翘?崔宜萝有些意外,连翘花色嫩黄,朝气蓬勃,任谁都不会觉得与江昀谨有丝毫关联。
紫檀刻山水屋门敞开,男人坐在屋内,他今日着了件月白锦袍,指骨分明的手执着一卷书,但目光却未汇在书上,而是飘落在地上的栽绒团花毯上,棱角分明的脸下颌微微紧绷,面沉如水。
听到她走近的声响,墨眸才重新聚焦,他将书卷合上,修长的手指细致抚平后,才放到身旁桌案上。
“表哥。”
“嗯。”
江昀谨起身,在靠窗一侧的置物架上取出锦盒,“你的帕子我已命人洗净。”
他顿了顿,“我去时你不在院中,不知是否是你珍重之物,只好请你过来一趟。”
崔宜萝接过,又随手放在身旁的桌案上,“表哥知道我去了花厅。”
语气并非疑问。
“你院中下人说的。”
“表哥知道我去见谁吗?”
江昀谨看了她一眼,缓慢答道:“知道。”
崔宜萝再进一步:“那表哥,知道我们说了什么吗?”
崔宜萝不知道闻风在外头待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又会否告知江昀谨。
江昀谨长睫垂下,微微抿唇不语。他这幅神情,崔宜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背过身,颀长身形如巍峨山峰对着崔宜萝,语调冷了下来:“我还有事,拿了帕子便回吧。”
下一瞬,身后传来的冲力撞得他身形一晃,属于女子的清甜香气顿时顺势缠绕而上,不容拒绝地将他裹住。
他的腰腹被紧紧抱住。
“表哥,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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