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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赵皇后的母家赵氏,这些年仰仗皇后与太子的权势,在朝堂上没少干仗势欺人的事情。
若是此时出了这等阻碍皇子冠礼这等有失体统的事情,那落井下石的人恐怕不在少数。即便是太子能够压得住弹劾,又怎么压得住人心呢?
与此同时,太子许安泽忽然想到这件事的开端——是礼部尚书霄请在他面前提起此事,才让他生出了这一计栽赃陷害。
若不是霄请特地说了一嘴,他又怎么可能注意到这件事可以一箭双雕?
难道那日,霄请去给许安归筵讲,已经被许安归用某种手段给招安了?
太子看向霄请,霄请正瞪大了眼睛,一副惊讶之色。
正巧,他也下意识地看向太子,在触及许安泽愤怒而又阴沉的目光的时候,微微一愣,而后大惊失色,几乎要跪下去给许安泽请罪。
但是许安泽却是伸手,遥指他,用动作告诉霄请:你好大的狗胆,胆敢与许安归算计我!
然后再也不看霄请,直直地走下了观礼台。
霄请愣在原地,欲哭无泪,他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许安桐见太子起身,连忙也起了身,跟着太子,带着一行人,一起下了观礼台,走向奉天台的中央。
“如你所愿。”东陵帝看向邹庆,“摆驾长嬉殿!”
邹庆一甩手中拂尘:“摆驾长嬉殿——”
随后銮驾便一齐向着长嬉殿走去。
太子一路快走,跟上了赵皇后的銮驾,低声道:“母后,我们可能被许安归与贤妃算计了。”
赵皇后呼吸沉重:“不可能,东宫卫都是我赵家选出来的子弟,他们不可能背叛我们!而且许安归及冠之礼的消息,是我们设计让红烛发现透露给贤妃的。贤妃就算再聪明,不可能、也没理由怀疑到我的头上!”
太子望着走在东陵帝身边的许安归道:“或许,我的人已经被他招安了。霄请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反水!”
“霄请?这和礼部尚书有什么关系……难道,那日你来,忽然提起贤妃,是霄请……”赵皇后心中猛然一惊,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一局,又是他们落败了!
本来她还相信这件事许安归与贤妃没有串通。
现在看来,整件事压根就是他们母子俩串通好的!
先是让霄请去与太子提及冠礼列席人员,而后太子自然会想到贤妃若是强行出席冠礼的后果,只要太子动了这个心思,他必然会去找她,着手栽赃陷害。
最后贤妃将计就计,骗过了一直在长嬉殿附近监视的东宫卫,然后再回长嬉殿,用红烛替换下她。
这一切的一切,许安归与贤妃若无事先通气,怎么可能配合的天衣无缝!
赵皇后绞着手中的帕子,銮驾已经到了长嬉殿门口。
东陵帝下了銮驾,看向赵皇后:“不如皇后、太子与邹庆一起进去确认吧。”
赵皇后心中大乱,太子紧紧抓着赵皇后的胳膊,两人相互搀扶着,跟着邹庆进了长嬉殿。邹庆走在前面,朗声道:“皇后娘娘驾到、太子鹤架到——”
不出片刻,里面便传出贤妃给皇后请安的声音。
赵皇后盯着贤妃,咬着牙低声问道:“是你?!”
贤妃抬眸,眸宇间似有流光浮动:“臣妾与您,好歹也是相处了二十七年。皇后娘娘心里想些什么,臣妾还是能猜出一二的。”
赵皇后几欲要上去掐死贤妃,却被太子死死地拉住:“母后,陛下在外面!切莫在轻举妄动了!”
赵皇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直都不敢相信,当年这个温文尔雅,心思纯良的女子,现在会有这么深的城府!
她几乎是被太子拖出长嬉殿的。
东陵帝望着赵皇后,沉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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