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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谈一局◎
片刻之后许安归便入了书房,他站在书桌前一丈开外的地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儿臣拜见陛下。”
东陵帝看见许安归,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瞬间便好了许多。他仔细地打量着许安归,眼眸里竟有些许湿润。
八年了,他终于下定决心,重新站在了东陵皇城之内。
年少的时候,许安归的模样只能算是清秀。现如今他的眉眼居然与贤妃有了九成的相似。他竟然比许安桐更像贤妃。
从许安归的身上,东陵帝又看见了曾经那个让自己心动不已的女子的影子,眸子里瞬间燃放了光芒看上去精神无比。
东陵帝不自觉地站起身来,走向许安归,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有些微颤地说道:“你可安好?”
许安归听到这话,脸上万年不融的冰冷居然瞬间化冻成河,奔腾直下,流经了山脉河谷,一路鸟语花香,直至长河落日的尽头。
这种延续了八年的思念与不舍,终于在这东陵帝一句关怀中全线崩塌。
许安归满眼的悲伤,复又跪下,泣不成声:“儿不孝!”
东陵帝拖住许安归:“是为父无能。”
许安归站起身来,直摇头:“父亲当年的抉择是正确的。是儿无能,不能替父亲一解当年的困局。二哥是一个有帝王之资的,所以才能窥得先机,帮父亲破局。当年的太子之位,是二哥应得的。”
八年了,许安归终于是长大成人,能够体会他的难处,不再如十五岁那般咄咄逼人。
东陵帝欣慰不已道:“前些时日的事情,你不怪太子?”
许安归笑了,笑得山河灿然:“那件事未必就是二哥做的,父亲不要胡乱猜测。儿臣只是要流言扰乱军心而已,是谁想要栽赃儿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凭借这一事,东陵终于收复了南泽之地,不负年少之时皇爷爷对儿臣的教导。”
东陵帝满意地点点头。
他一向欣赏许安归,并不仅仅是因为许安归长得像贤妃,更因为他心中装有山河一般宽广的气度,
无论是他自小写得一手气阔千里的策论,还是他不计得失去亲近许安桐兄友弟恭的样子,都深得东陵帝的心思。
生在帝王家,能有这样的魄力与容人之量,实属不易。
其实,并不是嫡子许安泽真的不适合当太子,而是六子许安归太优秀。
东陵帝摸着许安归健硕的臂膀,坚硬而有力的肌肉无不显示着许安归身强力壮,这让一直被顽疾缠身的东陵帝心中有了一些开解。
虽然许安归这些年在军营里吃尽了苦头,可他好歹身体健硕。
东陵帝指了指右侧里间的软塌:“陪孤手谈一局?”
许安归点头应下,随着东陵帝去了里面软塌。父子二人皆是去了靴子,盘腿在软塌之上,面对面坐下。
许安归请东陵帝先落子。
东陵帝也不客气,执起黑子,定了一点。许安归在东陵帝的对角处,也落了一子。整个书房里回响着落子时清脆的撞击声。
邹庆带着小内官,在东陵帝与许安归身侧分别放了一个小矮桌,矮桌上摆了茶碗、核桃酥、脆皮仁、花雕蜜饯、枣糕等一应小零嘴。
邹庆先是把这些东西放在小供桌上搬给东陵帝,而后又亲自伺候许安归,把另外一桌轻轻地挪向了许安归。
许安归见状,向着邹庆微微点头,邹庆连连欠身,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许安归闲话道:“这些年邹大监伺候父亲甚是妥帖。”
东陵帝眼睛盯着棋盘:“他个老油条,没个正形,也就是在这些事情还能替孤省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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