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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差点掉了下来,她一屁股坐在皮凳上,耳朵都红了,没接茬。
“好了,说正事。”大概能想到她的表情,他主动岔开话题说:“云霁正在排《弹琴说爱》,和阮星河合作,今晚6点左右,我让云霁的助理去接你。”
顿了顿又说:“你们可以先聊,他会帮你安排进组学习。”
她愣住,问:“今晚?就我和云霁吗?”
“不是,阮星河也在。”
“地址给我,我自己过去吧。”
“好,注意安全。”
祁妙穿完衣服从更衣室出来,将健身包递给王悦后,依然觉得不真实。这行动速度也太过雷厉风行了吧?
周老师拍戏不忙的吗?
保姆车缓缓驶出健身房所在大楼,祁妙主动和司机更改了位置,周老师说和云霁约的地点在vesper清吧。
在魔都的一条江边小巷子里,那里不好停车。在步行街路口下了车,王悦坐在副驾,担忧道:“你一个人ok吗?要不然我陪你吧?”
她笑了笑,说:“没关系啦,我先去,这会儿不娱乐点,应该没什么人。”
毕竟还不到6点,都没到工作日下班的点,这会儿清吧都没什么人。果不其然,当她戴着口罩和宽檐帽只身走进巷子,找到「vesper」清吧后,推开门。
是好闻的香橙精油味,悠长的小提琴曲,以及氤氲的灯光,特别有格调的一家店。
店家是一位年轻的女性,穿着荷叶边吊带裙,紫渐变色,白的发光,奶茶棕长卷发,迎面看到她,淡笑:“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她站在门口,回:“我等人。”顿了顿,又说:“大概有叁位?”
不是说云霁和阮星河都来嘛,那加她就是叁位她没说错吧。
那人慢条斯理地凝着她说:“你是祁妙吧。”
用的是肯定句,祁妙微微一愣,盯着她,问:“你怎么知道?”
那人绕了一下,从吧台出来,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脚踝,踩着紫色豆豆鞋,对她伸手,笑:“我是阮星河。”
……
她在来的路上就百度过阮星河,除了云霁她比较熟悉之外,最开始听到阮星河名字的时候是很陌生的。
后来才知道她年少成名,十叁岁就代表国家去维也纳公演,是非常出色的钢琴家。
家世好、又很漂亮,不混圈,但绝对没想到这家酒店都是她自己开的。
端来了一杯果汁,上面还插着可爱的小伞,放在她面前,手真的太好看了,细白细白的,指节凸起,“请喝,云霁估计要等一会儿才到。”
她嗯了一声,吸了一口,阮星河捞起后臀的裙子坐在她对面,撑着下颚,笑:“听说你要来组里学习对吗?”
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正在学习表演,是周老师说话剧比较考验演技,所以想要跟你们好好学习。”
阮星河连忙摆手,“哈哈你误会啦,我可是个演戏白痴。”
祁妙:???
刚刚那优雅女性呢?
有一瞬间的怔忡,又听见她说:“云霁跟我合作完全是因为我会弹钢琴而已,至于演戏我可是一窍不通,所以应该说我跟你学习。”
所以这场话剧,只是云霁主导,她来学习,阮星河负责钢琴那部分?
正准备说话,后方的门推开,一身黑t短裤的云霁戴着黑色墨镜黑色渔夫帽和黑色口罩走了进来,巡视了一圈发现了她们。
不对,应该说是她,坐在她对面的阮星河。
高得很,也很帅,拿着手机走了过来,不请自来似的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撂,拉过椅子翘着腿,这才开始摘帽子、墨镜和口罩,捋了捋头发,说:“给我来杯酒。”末了又盯着祁妙的果汁,“你不喝酒?”
阮星河瞄他一眼,冷淡道:“你没听周老师说祁妙酒精过敏吗?”??祁妙望着她,心底有些暖,她一开始还想说为什么阮星河上来给她果汁而不是酒……
“哦。”闻言,云霁也想起来了,放下腿,双手搭在膝盖上,“抱歉,我忘了。”说完目光又落在阮星河身上,不知道是不是祁妙的错觉,他眼睛里有光似的,笑了一下,特别痞,“给我一杯vesper,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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