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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之盯着她盈润忐忑的眼神,也不逼她。
下一秒便松开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指关节,握住自己的硬物,青筋虬结,粗壮硬挺,当着她的面自渎。
祁妙就算上一世跟裴修有过边缘性行为,但是也没有见裴修当着她的面自读啊!
尤其是活生生的在她的面前,祁妙再怎么不拘小节,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移不开眼,又或者说想移开眼,却动不了。
周行之胸膛起伏,微微喘气,另一只手将她拉近,伸手握住她的手,使劲儿握住,揉搓指尖,伴随着轻微低喘,祁妙感觉全身都躁动不安。
“喊我名字。”他喘着说。
她的手开始颤抖,全身紧绷,吸吸鼻子,有些紧张,但还是喊了声:“周行之。”
他闭着眼,昂着头,头皮贴着沙发靠背,干净利落短发散落,摩擦着沙发边,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电视里传出打斗刀剑声,异常激烈。
他的手上下耸动得愈发厉害,薄唇微张,哑着嗓子:“继续。”
“周行之。”
“继续~”
“周行之……”
她的声音给他莫大的鼓动,周行之声哑难耐,“叫行之……”
去掉了姓,祁妙顿感更亲密了,她抿着唇,没说出口,周行之没等到,微微睁开眼,睨着她,松开握着她的手,探进了腰窝,滑腻微热,一路往上撩动。
祁妙连忙吸了几口气,“行之,行之……”
一声一声。
一下一下。
在快到顶点时,豁然睁开眼,拉过她的手包握住自己的硬物,重重地上下撸动几下,伴随一声粗重的喘息,一股股地喷射在她的手心。
祁妙反应不及,指尖已经浸染了他的精液,黏糊一手,而他居然还没停下,手中的液体越来越多,已呈现往下滴落的趋势,祁妙不可置信地瞪着手中的白浊。
周行之终于舒爽了,见她呆滞,赶紧倾身拿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她擦拭,祁妙愣愣地抬头看他,水盈盈的目光,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却忽然高兴得要命,擦干净后,站起身,拦腰抱起她,去浴室放水,替她洗手,摁了两下洗手液,指缝细心地揉搓。
……
祁妙最后是木讷地回了套间的另一个卧室。
她是单独来的酒店,走得私密电梯,自然也不能额外登记一个新套间。
电影压根没看完。
周行之说:“明天再看。”
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总感觉手缝里还残留着腥味黏稠的白浊。
气馁地拉过被子,在被子里疯狂踢腿,并且暗暗发誓,下次他再敢对她耍流氓,她一定不能那么被动,下次一定要卸了他的手!哼!
睡觉!
但翻来覆去还是羞得不行,“啊啊啊啊——”捂着被子蹬了几下。
相比祁妙的愤慨,周行之睡得那叫一个心安理得,毫无羞耻心,甚至有些食髓知味,尤其是最后那几下,细嫩无骨的小手软软的,让他舒服得不行。
于是打算下一次更进一步,得让小丫头点头。
但没睡多久,便在梦中又遇到了熟悉的人,一个与自己别无他样的人。
这一次他与往常不同。
躺在繁冗的床榻上,脸色比以往愈发苍白,病恹恹的姿态,床榻下跪着三个护卫模样的人,床榻旁的公公端着白瓷药碗,弓着身子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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