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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又瞅了眼秦深,发现秦深自己都不在意,他也没好意思问。
“还是像刚才那样,把浴袍扯下去一点,方便上药。”秦深挪动到床上,拧开红花油的瓶盖,把药油倒在掌心中,搓热。
裴语热着脸,略显局促地扯下一点儿浴袍,趴在那儿,很闲适地准备迎接秦深的按摩。
滚烫黏腻的手掌覆上他的肩胛骨,重重地摁压,力道大得不行,以便将淤青揉散开。
裴语被疼得扬起下巴,委屈巴巴地叫了两声:“秦深……你按轻点,搞得我好痛。”
秦深的手停了下:“……”
忽略掉想岔了的意思,秦深继续给他按摩。
雪白脊背上的淤青被慢慢地揉开,习惯了秦深涂药的力道后,裴语觉得很舒服,唇齿间溢出哼唧哼唧的软声。
秦深咽了下口水,终于忍不住提出来:“上个药而已,不要乱叫勾-引我。”
“……”
“……”
裴语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深,惊讶于他话里的甩锅意思。
正要反驳,可看见秦深浴袍遮掩的轮廓阴翳,他没敢吭声。
“知道了,我憋着不叫就是了。”裴语眨巴眨巴眼睛。
秦深低低地说:“嗯。”
等到红花油差不多涂抹完毕,秦深正打算帮裴语拉上衣服。
瞥见流畅圆润的弧线,秦深喉咙忽地干涩起来。
鬼使神差,似被蛊惑,秦深脑子发胀,扯住了裴语的衣摆。
对此一无所知的裴语趴在枕头上,正打算起来喊秦深咬咬他的后颈,做个临时标记缓解一下易感期的暴躁情绪。
他再随便举手之劳一下,好让秦深舒服点,免得忍坏了。
话都还没开口,就被冷空气凉了一下。
裴语彻底傻住,扭头就看见秦深那双沾着红花油的掌心,再次凑了过来。
顿时——
脊背泛开密密的麻,裴语被揉得半边骨头都软了。
“秦、秦深,你干什么呢。”裴语想站起来逃跑,逃离让人无比羞耻的场面。
细白伶仃的脚-踝却被秦深死死地钳住。
“呜呜。”又被连续捏了好几下,裴语双手无措,脸颊连着锁骨那一片都漫开血色。
裴语呜咽着斥他:“你快放开我!!!”
秦深漆黑眼眸翻涌着猩红。
他的声音愈发沙哑:“你这儿好像也摔到了,我给你揉揉,刚好不浪费手心剩下的药油。”
裴语脸色烫红喊着:“我就只是背疼,只是背疼!”
“为什么只是背疼?”
秦深眸色渐沉,按捺不住别样的心思,故意顺着裴语的话,拍打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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