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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春月一过,落入到了漫长的梅雨季,闷热潮湿,层出不穷的蚁虫钻出来后,才会想念三月的好。
肖桔就是这里头的一份子,肚子有八个月,已经不是穿件宽松的衣服就能遮掩过去了。而且又因为怀了孕的缘故,他比以前更畏热。
他现在已经不怎么出门了,那肚子连他自己都看不过去,出去了生怕被人指指点点。
每天的基本活动就是起来后,在房子里绕着走上几圈,给阳台上的花浇水,吃完早饭,回到客厅,在沙发躺椅上靠坐一会儿,有时候,他会再睡一个回笼觉,醒来时看本书,然后等到中午去吃点东西。
烘焙教室那边,他则是说自己去国外散心了。
毕竟是十多年的感情,大家都替他感到难过,知道他之前都是在强颜欢笑,便叫他在那边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肖桔吃过中饭后,坐到沙发里,笨重的身体坐下后就不想起来。
沙发前天换上了亚麻的凉席,坐在上面没那么闷。客厅里没开空调,风扇放在沙发旁,摇晃着扇动着风,一缕缕凉意送出。肖桔搂着小毯子躺下,侧身蜷在沙发里,沙发很软,他整个身体陷进去,头发铺散在半张脸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占屿是在下午回来的,他左膝上的伤差不多快要好了,现在开始在做一些恢复训练。
推开门进去,便看到肖桔睡着。他放缓脚步往里走,走到沙发旁,单膝跪在肖桔身前,伸手轻轻碰了碰肖桔的头发。散乱的发丝被捋开,肖桔的脸睡得有些红,额头上还出了些汗。
占屿的手指顺着肖桔的额角磨蹭,慢吞吞划到了肖桔的眉毛上,毛绒绒的眉毛擦过指腹,又沿着眼窝顺到了鼻梁上,像是画师拿着笔描绘柔软易碎的薄纸一般,他的动作小心又克制。
最后停在了嘴唇上,沿着浅浅的纹路抚摸。
“肖桔……”他轻唤了一声,肖桔没动。
占屿身体前倾,左手撑在沙发上,凑过去吻住了肖桔,像是春日一片樱。
肖桔睫毛微动,沉沉绵绵的睡意悄悄散去,他望着占屿,小声吁了一口气,身体往前贴了贴,嘀咕了一声,“有些热。”
占屿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捞起来,像是抱着小孩,薅开贴在他脸上的头发。
肖桔把头靠在他怀里,倦倦道:“衣服买了吗?”
占屿“嗯”了一声,低声说:“训练好了之后,去了商店,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就都买了。”
肖桔忍不住笑,“都买了?”
“嗯。”
明天,肖桔就要去做胎监了,一星期一次。
也是刚想到,他这个样子,是不可能穿着男装出去的。网上买也来不及了,他让占屿回来的时候,去商场给他买条裙子,穿上女装,扮成孕妇出门,应该就不会那么显眼了。
肖桔懒洋洋地坐起来,占屿把买的衣服拿来,他的确是不会挑,就把那边架子上导购推荐的几件都给买了。好几条裙子,有颜色鲜艳的,也有素淡一些的。
肖桔拿了一条短裙出来,在占屿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你怎么还买了这个?”
“给你穿的。”
“什么?穿这个出门?”
“不出门,在床上穿。”
肖桔一愣,脸扑簌簌就红了。占屿从肖桔手里拿过那条a字裙,在肖桔身上比了一下,然后道:“想你穿着这条裙子,从后面操你。”
也没规定胎监前一晚不能做爱。
孩子现在八个月,差不多都稳定了。自从上星期开荤之后,他们就没停下过,弄了几次,插得不深。晚上肖桔洗好了澡,穿着睡袍出来,就看到床上的裙子。
格子短裙,他要是穿上了,依照那裙子的长度,恐怕刚刚遮到臀。
占屿跟着他出来,在浴室里已经做过一次了,他站到肖桔身后,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撩开浴袍,那根又立起来的粗大在肖桔后臀蹭,湿漉漉烫呼呼圆润顶端,让肖桔后背发麻。
占屿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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