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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让别人来我家。”秦之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那要不让他送点儿屁股针的药?我、我会打针,我去门口拿,不让他进门……”
关清鹤眼神怀疑:“你会打屁股针?”
“嗯,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了,家里没人。后来我就学会打针了,给自己给别人都能打。”迎着关清鹤越来越犀利的眼神,秦之然还是壮着胆子把话说完:“我手法不错的……不会肿,不会青,也不怎么疼。”
关清鹤低头思考可行性,秦之然看有戏,又抓紧劝说:“输液扎针我不会,而且屁股针发挥作用更快!哥,喝药不一定这么快就管事儿,甚至不一定能退烧,孩子烧傻了就晚了,拖久了有可能烧成肺炎脑膜炎你知道吗。”
他故意挑严重的后果说。
关清鹤听闻也不再犹豫,立马同意。
“那就照你说的做。”
“好嘞,我打完电话就去洗床单!”
关清鹤在上面照顾关意绵,秦之然哼着歌走进那间屋子。他摸着墙上厚厚的隔音棉,心说怪不得外头发现不了——这地方不但门看不出来,声音也几乎透不出去。
他整理床铺,摸到湿冷的床单,想起那是关意绵喷湿的,内心竟有种变态的快感,干脆褪下裤子,用床单包着还未消退情欲的肿胀性器撸动几下射了出来。他咬牙忍住呻吟,看着白白的精液附着在深色的湿痕上,就好像他亲自插入了关意绵的小屄。
……好刺激。
秦之然红着脸把床单丢进洗衣机,放了比正常量还要多些的消毒液与洗衣液,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他的罪行。
朋友效率很快,他收拾完没多久就拿到了药。谢过朋友后,他拎着东西上楼,看见关意绵已经醒来,正躺在关清鹤怀里一点点喝着水。
他故意重重地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关清鹤好像才看到他一样:“回来了?”
“嗯。”秦之然把瓶瓶罐罐的药水拿出来,把针头分别扎进去吸空,然后又推出空气;重复多次,直到所有药水被吸完。
“关哥,准备一下。”他盯着针头,手下用了些力气推针管儿,看着尖锐的顶端慢慢吐出一滴药液,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这代表空气被排空了。
关清鹤把关意绵摆成趴着的姿势,扯着被子只露出一半屁股。
“?”
——距离秦之然下楼仅仅过了不大会,关意绵似乎烧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有些迷迷糊糊,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要干什么。她有些呆滞地回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关清鹤,红润的脸上是不明显的疑惑。关清鹤被看得心都要疼化了,手指捂住关意绵的眼睛:“打个针,好得快。”
秦之然很想吐槽一句屁股针你捂什么眼睛啊!用不着吧哥!
关意绵没有哭闹,点了点头就顺从地趴着。秦之然用镊子夹出一块医用酒精棉球,在即将扎针的地方擦了擦。
然后他食指和拇指在屁股上比出一块儿区域,拿着针就扎入!
“……哼。”看来发烧没有弱化她的痛感,关意绵忍不住闷哼出声,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撞进关清鹤担忧的目光。
“你不是说不疼吗。”关清鹤心疼死了,立即瞪了他一眼小声责问。
“好了好了……就那一下疼……”
秦之然也好久没打过针,一开始扎针时难免手生。感受到屁股肌肉的紧绷,他轻柔地用另一只手不断滑动安抚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绵绵乖——放松放松噢——不疼不疼——”
趴着的关意绵点点头,带着被子都动了几下。
——太乖巧了。
秦之然看得心热,嘴里的碎碎念更严重,“绵绵真厉害,不哭也不闹,马上就打完啦……”
尽管他推动的速度不快,但针还是很快就打完了。他抽了一根棉签抵住针头,把注射器快速抽出,又用棉签按压止血。
“关哥摁着点儿呀~”他哄人的思维还没转换回来,说话跟哄小孩似的,还带个语气词。秦之然丝毫没有察觉,抬头看到关清鹤宛若看智障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有点儿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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