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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听说国师有意将神音寺建在这附近,便过来看看,毕竟这是圣上亲□□给本王的重任。”纪煊说完,又道:“对了,还没感谢国师赠的保命药,太医说,若非国师的药,本王未必能支撑到回城。为表感谢,本王愿意花高价向国师收购保命药的配方,将来也好推广出去造福百姓,为国师积攒功德。”
冯堇在一旁听得嘴角抽了抽,他怎地如此厚脸皮?想要收购配方就直说,何必扯这么大一杆旗子?还美其名曰为国师积攒功德?
“豫王殿下慈悲为怀,我本不该拒绝。只是那药只有一粒,是他人所赠,我并不知其配方。”国师面带歉意道。
“原来如此,是本王强人所难了。”纪煊惋惜道。
洞窟中的壁画都极为珍贵,国师决定将其一一临摹下来,今日来时还特意带了几名画师过来。
不过,因着任务繁重,豫王也临时被抓了壮丁。
冯堇因着不善书画,只能在一旁打下手。
待看到国师临摹出来的壁画丝毫不输豫王时,冯堇由心赞了一句:“国师画得真好!”
毕竟豫王犹善丹青,一画值千金。能画得不输豫王,可见国师的功底。
纪煊见她只夸国师而不夸他,心里难免不平,当即开口道:“单单临摹,甚是无趣。且这么多壁画,慢慢临摹不知要临摹到何日去?不如国师同本王比试一场,看谁临摹得更快,且不出差错?”
那罗延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道:“不知豫王殿下想要怎么比?”
“就比一个时辰内,谁临摹的壁画更多,如何?”纪煊道。
“比试通常要有彩头,不知豫王想以什么为彩头?”国师问。
纪煊想了想,说:“若我输了,便答应国师一件事,反之亦然,如何?当然,要在能力范围之内,也不会违反佛门戒律。”
“可。”国师点点头。
直到比试开始,冯堇都还有些懵,怎么好端端地,就比起试来了?还加了彩头?
若是比试谁画得更好,冯堇或许还评判不出来。但若是比试谁临摹得更快,毫无疑问,豫王一定会赢,她可没忘记,他那过目不忘的能力。
冯堇一时有些担心,豫王待会儿赢了比试后,会不会对国师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好在,比试正式开始后,两人临摹的速度竟然差不多,冯堇很是惊讶,难道国师也是生来便过目不忘么?
无论是不是,冯堇都暂时放下心来,暗自盼着两人能比个平局,那样会少许多麻烦。
一个时辰过去,冯堇作为裁判,用尺分别量了两人的画,然后惊讶地发现,两人临摹的壁画长度几乎一模一样。
冯堇正准备判两人打平时,豫王却突然指出国师临摹的画中,有一处青色衣带画成了绿色衣带。
青绿两色本就相近,又是这么细的一条衣带,豫王是何等的火眼金睛,连这都能发现。
冯堇一时有些为难,实在开不了口宣判豫王获胜。
这时,国师主动开口道:“愿赌服输,不知豫王殿下想要贫僧做些什么?”
纪煊毫不犹豫道:“本王见冯女官自从到了长明宫当差,便日日辛劳,憔悴了许多,不知国师可否每旬允她一日假,让她能好好休息?”
冯堇闻言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脸,她今日看着很憔悴吗?定是昨晚熬夜抄佛经所致。
国师显然对豫王提出的这个要求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应下了,并对冯堇道:“若你感到疲惫,可随时向我告假。”
“不疲惫不疲惫,”冯堇连忙摇头,“能在国师手下当差,是下官的荣幸,再辛劳下官也乐意,绝不会感到疲惫。”
“可……”纪煊正要再为她说两句话,却见她朝他狠狠瞪了一眼。
纪煊摸了摸鼻子,止住话头,不敢再阻拦她拍上峰马屁。
冯堇拍完马屁,更殷勤地为国师铺纸研墨了。
而纪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羡慕不来,只得自己动手做这些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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