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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堇猝不及防就被扣上了这样一顶罪名,吓得当即跪了下去:“妾身并非有意蒙骗,求殿下恕罪!”
“既然你诚心认错,本王便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且说说,那晚在醉春园同本王定情的,究竟是何人?”纪煊问。
若她承认是冯七娘,便代表她认可了那日,她和他是定了情的。
相反,若她坚称是冯五娘,那他便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冯堇直觉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可能决定了她的生死,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低下头去,温顺道:“是冯氏七娘,冯堇。”
她听到头顶传来他愉悦的笑声,紧接着,他用佛珠挑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带了一点沙哑:“冯氏七娘,你可愿承宠?”
她眼睫微颤,心里剧烈挣扎了一番,到底还是张口道:“妾身愿意。”
纪煊从未如此愉悦过,刚刚她承认和他定情的是冯七娘,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甜。
他问她可愿承宠,她说愿意,那他还有什么推拒的理由?她是他心心念念了数月的女人,今晚,他终于可以彻底得到她了。
“既如此,便宽衣罢。”他说。
冯堇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故意羞辱她!偏偏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从。
于是,她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地将妃色婚服脱下……
纪煊没想到她看起来娇柔保守,行事却如此大胆奔放。他只是让她宽衣,可没让她当着他的面宽衣。
见她一件一件地将婚服脱去,玲珑的身体曲线越来越明显,露出越来越多的雪白肌肤,他喉咙滚了滚,突然觉得热得慌。
所幸她脱到只剩亵衣时停了下来,不然他真怕他身体里那把火会将他烧成灰烬。
冯堇正准备从豫王身边爬上床,却不知怎地绊了一下,竟恰巧摔进了他怀里。
纪煊本来费了极大力气才压制住身体里的那把火,谁知她竟主动投怀送抱。
她如此主动,他又岂能落后?
冯堇正要从他怀里爬起来,谁知一个天旋地转便倒在了床上,而他压在她身上,眼神明亮得吓人。
他眸色如墨,藏着浓到发稠的暗欲,可他却不慌不忙,只捻着那串佛珠缓缓划过她的肌肤,带起她的一阵阵颤栗,似是要用这串佛珠在她身上烙印下他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他这么做的真意,他竟是在试探她的…
冯堇险些没忍住,忙咬住唇,暗骂自己没出息,只是轻抚几下竟就让她丢了盔甲。
纪煊没想到她身体如此敏感,见她羞耻地咬唇,便轻笑一声,用手指摩挲了下她的唇瓣,诱哄道:“乖,别咬!”
冯堇松开唇,他却趁机吻了下来,偏偏他吻的时候神色极为认真,似是在做极重要的功课,又像是在细品什么佳肴一般。
她被他吻得头脑发晕,便忍不住去想,他不知是吻过多少女子,才练得这么熟练的吻技。
不过很快,她推翻了自己的判断,因为他似乎迟迟不得法,等到终于成功了,却又片刻间丢盔卸甲了。
她背过身去,强忍着笑,原来京城第一浪荡子也有如此生涩的时候。
虽然她是背着身笑,可她肩膀的抖动却是隐藏不了的,纪煊一时既气恼又迷茫,他以前虽没幸过女子,可他身为纨绔,什么没见识过?这次大婚前,还特意找了避火图来看。
明明前面都还好好的,他成功地找到了她肌肤的敏感处,也吻得她动了情,怎么到了后面,竟……
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纪煊重新将她揽进怀里……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一阵阵急风扑打着窗棂,欲从窗缝处挤进来,给这满室旖旎降降温。
冯堇是累到极致时,才在急风的呼啸声中闭上眼睛睡着了。
纪煊之前在妓馆偶然撞见别人行事时,只觉得丑陋恶心,也不明白为何天下男人都喜好那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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