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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桢桢,你听话点,没事的。看完我就放你下来……”他对维桢哀哀戚戚的哭泣声充耳不闻,按住她乱动的身体,拽起一只纤细的脚踝,魁梧的身躯上前一步将两条光溜溜的腿儿挤得大大分到两旁,视线仿佛痴了一般落在她两腿之间,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那楚楚动人的小小器官没有半点色素的沉淀,与腿间雪白的肌肤浑然一体,仿佛羊脂美玉雕成的一朵矜贵柔弱的幽兰,娇艳欲滴,玲珑剔透。
他的手指几乎是颤抖着放在上面,小心翼翼地扒开两片温软的花瓣,幼儿似的稚嫩甜香扑了他满脸,细观也果真似小儿似的半点毛发皆无,触感如凝脂,内里气味如桂似麝,仿佛微施嫣泽,雪白中透着淡粉色,每一处细节皆是精雕细刻,巧夺天工。
他的指尖轻怜蜜爱地拈起含着清露的珠蕊,嘴里呢喃道:“桢桢,你真是美得……”维桢的姿容已是倾城,这些只任由他一人狎玩的地方却美得能倾国。他说不下去,整个神魂都完全迷失了,情难自禁地伏下身去。
“沉飞……”
“嗯?”维桢细弱的声音唤回了沉飞些许神志,他魂不守舍地抬起头,脸色条然大变。
维桢太过紧张,死死咬着下唇,牙关‘咯咯’作响,本就受伤的唇瓣遍布齿痕,不断有有粘稠的血水沁出。
似被冰水劈面湃下,沉飞一下子清醒过来,忙不迭地将手指伸入维桢嘴里扳开她的牙齿。
维桢紧紧闭合双眼,扭过头道:“沉飞,我不喜欢这样,求求你。”
“好,好,我放开你,你别咬了。”沉飞阖了阖目,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连忙解开她的双手把人抱起来,两只细弱伶仃的手腕已被勒出紫红的勒痕。
自己其实没有绑很紧,维桢的皮肤实在太幼薄,她又挣扎得厉害。
沉飞一面吻她,一面哄道:“宝宝,再也不这样了,别难过,我不会再绑着你了。”
维桢沉默了半晌,轻声道:“我好困,想去睡觉。”泪水不停歇地从眼角渗出来,‘滴滴答答’打在沉飞的手臂上,很快就把大片皮肤都沾湿了。
沉飞恨不得把心都剖出来跟她表白自己没有半点戏弄她的意思,他爱她都爱不过来,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她,怎么可能欺侮她呢。张了张嘴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和脸颊,用这种法子去安慰她。
维桢任由沉飞把她放到主卧室的大床里盖上被子,从始至终一言不发,也不曾睁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只有两排蝶翅似的睫毛不时颤抖,脸色异常苍白,有种令人胆颤心惊的柔弱美态。
沉飞坐在床边一眼不眨地望着她,唯恐自己稍一闪神,她便消失不见了。
维桢今天经受了太多的惊吓和波折,早已疲惫不堪,须臾过后就沉睡过去,一只小手握成肉呼呼的拳头放在腮边,呼吸均匀绵长,神情娇憨纯净,比一枚刚从树上摘下来,犹沾着露水的红苹果更加可人。
沉飞不由笑起来,到浴室拿出药箱为她小心地处理嘴唇和额头的伤口,又帮她把那条稚气的白底红点小内裤洗干净略烘干后晾开,才轻手轻脚地上床把维桢抱入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臂上。
俩人皆是不着寸缕,肌肤交接地相拥而眠,如此亲昵温馨,仿佛已经是彼此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沉飞心里有点疼痛有点酸楚,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幸福和欢愉如同奔涌的暖流般遍布了全身每一条筋脉,让他无法自抑地微微颤抖,仿佛就这么短短的一刹那已能看到俩人执手偕老的情景。
次日沉飞一早就起床了。他在军队养成的习惯,无论睡得多晚第二天一到点就自动醒过来。维桢生活过得悠闲散漫,每天要睡足八、九个小时。她的睡颜天真无邪,沉飞抱着她只愿一辈子都不放手,在她脸上蜻蜓点水般厮磨了良久,才蹑手蹑脚下了床。
他套上长裤就到厨房准备早饭。
联邦发展到今天,物质和精神文明高度发展,联邦公民对饮食的追求也日益求精。营养液一般用于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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