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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乘客在扬城中转,行李来往、送行道别、摊贩叫卖,各种声音络绎不绝。项正典和柳方洲倚在站台边的栏杆上,漫无目的地看着面前的人群。
“这种时候还挺适合抽根烟的。”项正典抱起肩膀,“蛮气派——像大老板大将军的架势。”
“被师父看到,你脑袋不保。”柳方洲说。
戏班里的规矩一向是烟酒不沾,既是为了俭朴风气,也是以养住嗓子为重。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项正典又笑嘻嘻地回答,“不过我倒是不讨厌烟味。说来也奇怪,明明咱们班里没有抽烟的,我也不认识别处的人。”
要不然问问大师兄吧。柳方洲自己怀揣着心事,突然异想天开。
“项师兄。”他转过身面对项正典,郑重开口。
“干什么?”项正典莫名其妙,还是搭腔了。
“我想问你个事。”柳方洲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该怎么措辞,只能这么说。
项正典警惕地向后跳开一步。
“你《凤仪亭》庆功酒第二天早上,自己坐楼梯上的时候,也这幅表情。”他指着柳方洲的脸说,“又想干什么?”
“也这幅表情?”柳方洲抹了把脸,“什么表情?”
“你自己看。”项正典又指向火车的窗玻璃。
柳方洲又充当起自己的相面师傅来。只见他自己眉头紧皱、心事重重,又嘴边含笑,仿佛有所憧憬——好一副尊容。
“春心荡漾。”项正典以不容置喙的语气下了结论,一指头戳在了柳方洲脑门上。
“别胡说。”柳方洲下意识地否认,“……好吧,你先等我说完。”
“你说。”项正典一脸苦瓜相地听着,“看上谁了?你也没比我多认识几个姑娘啊……”
“我都说了你等我说完——”柳方洲也急了,“别瞎猜!”
“那你快说,一会车得开了。”项正典识相地闭嘴。
“你有中意过谁吗?”柳方洲别扭地问。
项正典沉默。
“还有别的问题吗?”他问,“下一个。”
就知道他这个大师兄靠不住。
“我现在拿不准我自己的想法。但我知道他对我意义不同,”柳方洲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但也不像戏里演的那样一见倾心,见一面就被勾去了半个魂。”
“我懂我懂。”项正典连连点头,“见一面被勾去半个魂,那不就是《凤仪亭》嘛。”
“我只是觉得……”柳方洲渐渐沉思了下去,“他对我很重要。”
很重要。他现在家散亲亡,只有杜若的怀抱能被他所拥有。
火车的汽笛声兀自响了起来,两人赶紧回到车厢。
“得了,你还是自己琢磨吧。”项正典最后这么说,“等琢磨透了,别忘了告诉我是谁家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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