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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海生道:“他在乡里干的年头不少了,没挪过地方,好不容易做了这文化站站长,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怕是悔都悔死了。”
“蔡伯,是他那篮子里装的东西太多了,这才翻了的。”
马霏霏嫉恶如仇,“苍天有眼,这种坏人,就该得到报应!”
黄元斌问:“听我老妈讲他连夜退出来很多钱,态度还是挺好的,这应该不用坐牢吧?”
“他家的气派别墅是怎么建起来的,指不定里头有多少民脂民膏,”
蔡国珍用鼻子出了声气,“池老师,有消息多跟我们分享,看他最终得一什么结果。”
“那必须,我铁定跟大伙儿来说。”
他们议论得热火朝天,许清源却一直没有加入话题。
金海强被举报不是偶然事件,他知道,这是贺英杰在敲打他,让他清楚地看到,一旦爆雷,池昉将会承受怎样的后果。
躲过了文化节不是高枕无忧了,后面还有文化指导员的考核,东山学院的调动,甚至,只要池昉一天为人师表,贺英杰的威胁就始终存在。
许清源没有办法和其他人一起,讨论金海强有多么活该。
他会不受控制地联想到池昉,即使金海强犯的错是真,池昉是被恶意歪曲污蔑的,然而,点燃舆论轻而易举,自证却千难万难。
该怎么去解释清楚,池昉在拙泉山居的一切待遇其实名正言顺,他既没有损害谁的利益,也没有借他人之手去向金海强上供,全都是许清源自发自愿的。
池昉并不支持,相反,他一直有在反对,想住回村委去,想交纳房费,不同意拙泉山居被金海强占便宜。
是许清源一次次驳回了池昉的抗议,他缺乏警觉意识,无视了对方职业的敏感性,把池昉推到这种落人口实的境遇里,始作俑者竟然是他自己。
他和池昉是恋人,是家人,所以不分彼此。
可是,他们之间的恋爱关系却是见不得光的,用一个会引发更大舆论的真相去澄清误解,反而是拿油灭火,只会让事情的发展愈发失控。
被人翻来覆去地评论,痛斥恶行,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从方方面面被剖析、点评、唾骂。
池昉没那么厚颜,他一定会受不了。
也许有根本不认识他的人,骂他活该,毒瘤,道貌岸然。
也可能有认识他的人,会感叹一声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池老师竟然是这种人。
村里,乡里,学校里,甚至网络上,喷薄的恶意会毁了池昉,黑压压砸下来,重重碾碎他的尊严。
许清源什么都做不了,他第一次认识到,贺英杰有一句话说对了,他没本事给池昉提供助力。
威逼要挟,固然是贺英杰的恶,可是无力反抗,却是许清源的无能。
时隔四天,夏晴的电话终于通了。
在文化节过去的第二日,许清源就试图联系她,对面要么关机要么正忙,他放弃了侥幸,显然,夏晴多半已经受到了连累。
如贺英杰所说,她的情况很糟糕,因为向前夫通风报信,没有经受住所谓的考验,夏晴被罗家“请”
出了福喜路的别墅。
她精神恍惚地回到父母家,又与长辈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夏晴现在孤身一人,独自住在外面的酒店。
“你怎么和你爸妈吵起来了,他们年纪大了,很多事情经不起的。”
虽然离婚了,但许清源一直顾念夏晴父母曾经的关心爱护,私下依旧尊重他们。
“我怀孕了,想留着这个孩子。”
作为前夫,听到这种情况不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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