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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英杰的脸上装满了无辜,“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比你早,我要是叫‘骚扰’他,那你是什么,‘第三者’鸠占鹊巢?”
一粒火星迸溅到了手背上,许清源刺痛得抽了一记眉心:“什么,你说谁是第三者?”
对方仿佛正等待着这一刻,慷慨相告道:“你啊,我跟他滚一块儿的时候,你应该都还没离婚吧,按照先来后到排序,你不就是那个‘第三者’?”
一股蛮力将贺英杰的上身半拎起来,许清源揪紧他的衣领,火光倒映进眼瞳,红焰熠动:“如果你是为了挑拨在说谎,趁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趴在不远处的金毛嗅到危险,警觉地起身,它龇起牙,冲着贺英杰汪汪吠叫。
贺英杰被收紧的衣领勒得咳嗽数声:“咳、咳咳……!
哈哈,恼羞成怒?你不是说你足够了解他吗,难道从没怀疑过我和池昉的关系?他要是一点都不在意我,我能有机会一次次地‘缠’着他?”
“他工作上要依靠你的员工,只是不想得罪你而已。”
贺英杰噗嗤笑出声:“许清源,别自欺欺人行不行?我脚受伤,他可是照顾我一夜,还偷偷背着你来市里看我,一直留到很晚才离开。
你会不会很好奇,那天我们在一起做了哪些事,嗯?”
这是许清源早就介意过的,他不满贺英杰的步步紧逼,不愿意池昉被那人牵着鼻子走,总是冒头的醋意令自己都无所适从。
而当时,池昉用行动安抚了他无处发泄的焦虑,甚至疼得一度停不下应激的眼泪。
那样退让、那样在乎他感受的池昉,怎么可能三心二意地欺骗。
许清源不断告诉自己,池昉是因为害贺英杰受伤才照顾他,是出于礼节才去市里看望他,根本不是对方说的这样暧昧不清。
“你够了!
我不会相信这些话,那天他有没有跟你发生什么,我很清楚。”
贺英杰的表情微变,他第一时间领悟到这句话的言外之意:“看来你们那天……‘玩’得挺开心?”
“无可奉告。”
“行,就算这句是假话吧,但另外的我可没说谎。”
“你觉得我会信?”
对方咧嘴一笑:“好吧,凡事讲证据。
我刚来拙泉山居的时候,你不认识我,我却认得你,许清源,你和池昉是不是有一张合影,池昉还拿这张照片作头像来着。”
许清源的手指颤了颤:“那条朋友圈,你知道?”
贺英杰果然是“三也”
小号里面的好友,和自己一样……
“起码那个时候,你们还没在一起吧,而我和他……”
对方拖长话尾,留下了一个充满遐想余地的停歇。
“当然,这顶多证明我们原先认识,但要论到底亲不亲密,的确还不够有说服力,”
贺英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想想啊,他身上呢有一颗小痣,长在一个很可爱的位置上……以你对我们关系的认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高冷的池老师才会给我看到这么隐私的地方?”
须臾之间,许清源被嫉妒褫夺了呼吸。
他知道贺英杰说的那颗痣,每当他吮吻这里,池昉都会兴奋得颈项绯红。
难道,贺英杰也曾这样做过么。
许清源压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力,他的胸腔里好似被流弹炸开了一片,血肉模糊地绽裂着,一抽一抽,疼到麻木。
他曾经问过池昉,之前认不认识贺英杰,对方是不是他的前男友,池昉都矢口否认,并且态度坚决,言辞恳切,根本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破绽。
那真诚又委屈的模样,令被怀疑蒙心的许清源愧疚不已,他请池昉原谅自己,更心疼着那个被猜忌误解的、无辜的爱人。
原来,心甘情愿受骗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贺英杰快被勒得不能呼吸,急忙指指喉咙:“现在、咳咳!
是不是可以放开我的衣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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