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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源去拿了包纸巾给他擦脸,池昉打掉他的手:“我脸都快擦掉皮了,特别痛!”
许清源只好用掌心给他抹掉满是病菌的眼泪:“去卫生间洗洗吧,洗脸巾擦起来不疼。”
池昉顶着张一塌糊涂的臭脸,生气地走去了内卫。
撒娇不成就炸毛,炸毛还炸得很有技巧,搭配令人心疼的可怜,他这么一套连招下来,许清源只有退让的份。
如愿以偿地躺在那个人的床上,心神松懈的池昉满足地闭上眼睛,他的脑袋挤蹭着对方的枕头,身体蜷缩,小心地靠近却又不敢完全贴上。
起初是装睡的,想等待许清源忍不住来抱他的反应,可那个狠心的背脊真就固执得一动不动。
饶是池昉再有耐心也撑不住药效的催眠,他被熟悉的、温暖的体温陪伴着,到底是糊里糊涂地睡沉了过去。
一室昏暗,许清源轻轻转回过身来,他伸出手臂拥住池昉,嘴唇落在他红红的眼睑上,然后是擤肿的鼻尖,破皮的上唇,在嘴角停留许久后,最终眷恋地离开。
池老师身体抱恙,形容枯苦,严导倒是认为这幅面貌挺不错,马上修正台本,加重了他在乡村受难的形象刻画。
前几集推出的视频反响很好,有一集的小红书点赞量突破了五千,三分钟的视频“池老师”
都在村里和野狗斗智斗勇,画面一个个切换鉴云村的特色景点,很明显的宣传植入,可观众就喜欢看他花式被虐的狼狈反差。
他们今天在采摘园区这边拍摄,正撞上贺英杰带着下属来踩点,那人一见池昉就像闻到了肉味的狐狸,饶有趣味地站在边上看他们工作。
真烦。
本来被拍就已经够别扭了,贺英杰露骨的眼神,让池昉有种在马戏团里表演钻圈的耻感。
他还不能叫这人滚远点,因为拍摄的时候一切都得听导演的,对严导来说,贺总爱怎么观摩就怎么观摩,哪怕他兴致大发想来当导演都可以。
池昉浑身不适,拍了半天放不开,素材自然能用的不多。
严导那两条茂盛的粗眉都快缠成毛线团了,他把台本一卷说暂停,拢上支烟,让池昉休息一下找找感觉。
池老师挑了个角落去喝水。
“你演技很差啊。”
贺英杰抱臂跟上来,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
要你点评?池昉道:“不是专业演员,见谅。”
那人凑近过来:“哇怎么脸都肿成猪头啦,好搞笑!”
……把没礼貌当有趣,跟你很熟吗?
眼睛变小一圈,鼻子也又红又肿的池老师退开一步,挂起一个冷漠的微笑:“贺总应该挺忙的吧,别耽误了您工作。”
“我不忙啊,工作么手下人会做的,”
贺英杰端详了他一会儿,“唔,仔细看看还挺可爱的,你生病了?”
“鼻炎而已。”
“哦……”
他不以为意,“对了,晚上乡里约我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这人是不是当惯了老板,以为谁都是他家员工任他指使?
“你觉得我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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